施兴在贺起面前的那张狂轻戾的脸此时全是孝顺恭亲的样子。
施青夜可不仅是他爹爹,还是掌握他命运之人,施家就似个小王国,而他就是其中一个王子。
若是能继承大统最好,否则将来的日子就会难熬。
“爹爹,仙草坊倒没什么大事,就是施晨那小子带了个人去,妄想低价买店里的灵草,结果被冷掌柜给径直拒绝。”
“那个小杂种,真是吃里扒外。”施青夜,鼻梁如鹰勾,眼睛一眯,两眼中就似有道锐利如鹰般的锋芒。
施兴以对其父琢磨许多年,知道自己这话以讲到了施青夜心里去,施青夜以有痛下杀之心。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但施晨却并不是施青夜的种。
这事也是大半年前施青夜一个偶然原因才发现的,数十年的养育让他一下子没有痛下杀手之心,
但这可是奇耻大辱啊,被人带了绿帽。
施青夜把施晨以逝去的母亲从坟里改葬到别处,而施晨也被调离出了施家最大的产业仙草坊。
只是这半年多,施兴痛打落水狗,不停地在背后向施青夜提供施晨的种种劣迹,终于那点父子情份开始一点一点的磨灭。
往日里,施青夜还不知施晨并非他的种时,施青夜对这种风流之事都是不加约束。
在他看来儿子喜欢玩女人是好事,开枝散叶嘛。
一个大家族首先得人丁兴旺,玩玩女人没什么坏处,只要别一门心思全花在这上面就是。
可父子之情完全淡却之后,再听到施晨在外风流时施青夜就莫名来火。
想当年施家在云浪城那是多好的名声,可现在不时传出施晨逼女散修侍寝的风流事迹,把施家的名声全给败光。
“这事冷掌柜办得好,你去传我命令,以后那小杂种若再敢去仙草坊,让冷掌柜打折他腿!”
“是,爹爹”
施兴阴笑一声,这算是今早以来的第一个好消息。
施青夜见这二儿子还未动,愕然问道:“你还有事?”
施兴微一思索便把发生的这件怪事说了出来,施青夜微一沉吟,问道:“那姓陶的什么来历?”
施兴结结巴巴再没刚才告施晨状时那般流利。
“这外儿子也不知,我只知道对方手段高明,绝对是名门大派的核心弟子,是能以一敌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