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和我分手了……”尹恩惠叹了口气,好像再也不想提昨晚的事,对于她而言,在谈婚论嫁的时候,被人拉进车里再被带到酒店反倒像是一件好事,而被男人甩了,才是最恐怖的事。
三十岁是女人的一道坎,这个年纪与男友分手,换做是谁,都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更何况是一个像尹恩惠这样,迷恋奢侈品,又深爱着自己男友的女人,关键是,她已经三十岁了。而这个男人却因受不了她无限度的购物欲而与她分手。
尹恩惠低落的心情让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就因为我喜欢买包,所以他和我分手了。”
欧悠佳听后神情不悦,她看着尹恩惠分析道:“他一定是外面有人了,这只是一个谎言,一个借口,一个理由。难道你没有发现夏威夷生日那晚他身上有一股廉价香水的味道吗?”
“他不用香水。”尹恩惠强辩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夏威夷生日那天,他来晚了,我和他拥抱时,闻到了那股陌生的廉价味,那是一种消费不起名牌手袋女人身上独有的味道——这款香氛的名字应该叫poor!难道你没有闻到吗?”
尹恩惠思索着,回忆夏威夷生日那晚之后的事,她说:“那晚我感冒了,没有闻到!可是我现在分手了,而且如果他不是把我买包这个事作为借口跟我分手的话,我肯定会去查他的案底,捉出这个小三,可是现在我根本不想知道原因,分手就是分手!就像你说的,他爱上了一个不买名牌手袋的女人,爱上了一个身上有廉价香水味的女人,这就好比他接下来的恋爱要伴随着廉价皮包的胶皮味度过,而不是伴着moynat包没被蚊虫叮咬过的小牛皮奶香味度过,他的这一举动,已经注定,我和他天各一方形同陌路!”
说完,尹恩惠的内心涌来了一阵巨浪似的酸楚,拍打着她的心门,将她的泪水从心里挤兑到了泪腺,喷薄而出。
“你为什么哭?”欧悠佳说,“这种渣男少一个是一个,有什么好哭的?”
尹恩惠边抽泣边说:“因为他确实好睡,我已经睡了他三年,现在换别人了,我不甘心,我还没捞回本,况且在这三年恋爱里,他没有为我买过一个包,反倒是我,每年生日都会为他添置一个钱包,现在他有三个不同款式的男士钱包,而我这里,除了他送的花,早就已经枯萎被扔垃圾桶,我一无所有了!”
“恩惠,”身为保险经纪人的李丽娜说,“你还有我们啊……还有这些名牌包。”
尹恩惠强颜欢笑道:“可是我要的是爱情和婚姻!”
李丽娜无奈地发表感言说:“爱情,确实令人向往,但是,如果没有物质作为保险的话,这样的爱情就像一份科技股,成了便大赚,如果不成,最后连残值都没有,所以我对爱情和婚姻,一直遵循一条金规铁律:一切都要以经济实力为基础,以生活态度为平台。你那个东北男,简直渣到没底线!”
听李丽娜这么一说,做在旁边的夏威夷有不同的观点。
夏威夷干了很多年的hr工作,非常了解人情世故,况且,她才27岁,不像其余三个“奔三”的姑娘这般求男欲渴。
更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好了五年的“忠犬”男友,自然不会像其他三人这样对男人有着苦大仇深的偏见。
夏威夷说:“李丽娜,你这样说也太势力了,你这是嫌贫爱富金钱至上,和我国的核心价值观不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