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得完全对:搞谁-是你的本事。我打胎,你没出一分钱;我受那么大罪…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你、你要‘认损失’!”
“哦—讲到底,还是想要钱吧!”王道汉耻笑道:
“你觉得-你值几个钱?”
“我、我…‘打胎’花的500块钱,你要给-”女人看着眼前令人憎恶的嘴脸,气得乱了方寸。
“五百?去年你拿的‘一千’,不必找了-多的买补药吃,滚、现在就滚!”男人横眉怒目道。
柳光兰噙着眼泪,扭头跑出258…
身心俱损的女人倒在吧台后冰凉的床上,泪如泉涌,但不敢哭出声—
长这么大,苦过很多次,却未曾像今夜,苦得-这么憋屈:
去年那一千元,明明是男人主动给的,想哄她-打麻将;现在他居然讲,是她拿的?
她多次提出—还他,他总说“都给兰美人了,哪有拿回来的道理”;现在他又拿它-抵打胎费,还叫她买药吃?
男人未上她身前,对她百依百顺、发誓赌咒—爱她一辈子;两人好上以后,他也舍得为她花时间、花钱;坏就坏在那个“骚狐狸”身上,趁她小产休养时候,媚惑了男人…
“唉—那个女人比自己年轻,比自己会打扮、会玩儿,也难怪小汉上了她的钩-”柳光兰擦擦脸颊上的泪痕,自我宽慰:
“或许小汉能看穿狐狸精的真面目-图他的钱,和她分手呢?或许她丈夫知道了,会阻止她呢?或许他是因为今晚‘输钱’—心里不爽,才对自己凶巴巴的?他刚刚在做-爱的时候,不是很享受吗?一切还有挽回可能,自己应该再找机会和小汉好好谈谈…”
女人如此一想,始感觉头晕脑胀、身子酸软,便扯掉外套-沉沉睡去。
接下来两天,柳光兰一直寻找和小汉“独处”的机会?但男人似乎避着她—
白天上午她在宿舍休息,不见男人来找他。下午,她去208房间敲门-无人应。晚上男人出现,便是和老板娘、卢婶,还有狐狸精—打通宵麻将,玩得兴高采烈!
女人不得不面对现实:
牌桌上,看王道汉的态度,根本未把她放在心上;倒是常常讨骚狐狸的欢心。她想和男人复合如初、破镜重圆,已是“绝无可能”。
但她不甘心,她决意要制造一个和王道汉私下谈判的机会—找回自己的损失!
第三天夜里,柳光兰发现男人打麻将时,未带“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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