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光头”不会和自己的梦中情人-有一腿吧…
夜里到达义乌市内,三个人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女人一间房,两个男人同一间。
陈美芳坚持要请两个男人吃夜宵—
光头没有推辞;樊坤“要-请”,被女人制止。
点了五个菜,开了一瓶白酒。光头还是不多话,只顾喝酒、吃菜。美芳却很兴奋,频频向“富哥”、“小弟”敬酒。樊坤对光头心存芥蒂,但难却女人盛情,只得勉强陪喝。
结果,光头喝掉半瓶;樊坤喝下3两;女人挽起袖子,竟也喝了二两!
回到房间,樊坤匆匆洗完澡,便闷声躺倒床上…
“咯吱-咯吱-”床架声响,吵醒了睡眠差的樊坤?
他侧耳细听—声音居然是从隔壁美芳房间传来的!
“怎么回事?美芳怎么啦?”樊坤大惊失色,连忙打开床头灯,翻身起床:
光头不在床上。外套在—人呢?难道光头又去“喝酒”了?
他不愿多想,稳稳心神走到门口-门虚掩着?
樊坤蹑手蹑脚靠近女人房门—
“富哥…你轻点儿,小弟在隔壁-”女人娇喘道。
“他呀-睡的像‘死猪’。快活呗?”是光头的声音!
“嗯、嗯-”—床架声持续…
至此,一厢情愿的小伙子全明白了:
他的情敌是“富哥”,一个木讷的老司机。女人答应随同他来义乌,还要-包车,都是为了能和光头“上床”。
樊坤感觉血往上涌,两眼发花—几欲跌倒,连忙扶墙?
他实在难以接受发生的事实,便想借着酒劲儿-冲进女人房间,揪起这对“狗男女”-问个青红皂白?
一阵冷风吹过,让他清醒不少:
自己凭什么去“捉-奸”呢?自己是女人什么人?丈夫-不是;男朋友-也不是。自己是光头什么人?老婆娘家人-不是;情人-更不是。自己去捉,岂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