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铉顺口道:“柴东阳留下的东西。一开始珠子不断浮出古字,我高兴过一段时间,可是反来复去不是呵就是呬呼嘻,不论发声、默念、存想都没有效果,后来爹还用血炼过,九珠依然不变,仿佛就是普通的珠子……柴东阳肯定也钻研过此珠,后来弃在杂物当中。我同样不得要领,把它们扔在桐乡殿,凤髓有所得?”
杜凤髓在碗里戳戳筷子:“现在说所得还早。爹,我要一个小岛可以吗?”
“要小岛做什么?”杜铉问。
杜凤髓抠抠下巴:“嗯……就是想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
杜铉眼睛一闪:“修炼?”
杜凤髓见到老爹的眼神一抖:“不是修炼,是研究!”
杜铉哈哈大笑,点点儿子脑门:“研究,你这个脑袋瓜子怎么长的。要不是摘星镜照过一年,爹都以为是个大人了。成,让你郑叔带你去挑,但必须在主岛十里以内。”
“凤髓,你要到小岛去?你这么小,怎么能去那么远的地方,咱们还是别去了。”凤君君急了。
儿子有其它地方去,在主岛的时间必定减少。
杜铉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要在含春殿常住,这时不能没有儿子。
“母亲放心,儿子还会天天回岛居住,就是把在桐乡殿的时间挪一部分去小岛。”
杜凤髓深知凤君君的水深火热。不过二弟还在母亲肚子里,老爹想做点别的也得过段时间,母亲最多有些不自在罢了。
老爹又不是瞎子,母亲不对他肯定会撤。凡能影响未出世孩子成长的事,老爹是不会干的。
互有所求,就要学会互相忍受。父母的这个局面,杜凤髓没辙。
“这样啊……”凤君君苦着脸把一只虾夹成两半。
在主岛的儿子和在小岛的儿子能一样么?
儿子在主岛,即使见不到,她也觉得有主心骨;
儿子去小岛,凤君君立马觉得发虚起来。
以后天天还要面对对面这么大的一只,想想头就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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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郑叔带人准备出岛。
大公子出岛自然可以去府库搜罗东西。只是东西出了宝库么……就归杜凤髓所有了。
归维宫上空停了三条飞舟,一条是摇头摆尾的海牛舟,一条背生两翅的飞鱼舟,最后一条则是小巧的青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