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银楚挥挥手,然后打量着四周,哀叹道,“唉,只是这帐篷,住的甚是不习惯。等到了平州,定要让大郎帮予修个大宅子。”
“……”
平州……卧槽。真是大动作!李董真特么牛逼!
然后老张就看到银楚随手把瀚海公主令和都督令扔在兽皮铺设的案几上,看的浑身难受双目如电。
要是有这两块令牌。岂不是平州一带称王称霸没人敢装逼?
老张心中突然转过一万个念头,这要是有了瀚海都督府……东瀚海都督府撑腰。大炼钢铁根本不需要顾忌河北道本地土鳖的脸色嘛。想要告老子大逆不道,告去吧,老子上面有人!
嘭!
正在想事情的张德,被银楚推倒在踏上,还不等反应过来,银楚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檀口微张,轻吐香兰。
所谓佳人似闭口脂香,绝品舌功唇已绽。
只这刹那,浑身遭了雷击,内外好似触电。身上这女子,往上看,便是风情万种往上走;往下看,更是风华绝代往下走。只这少女风流,已是勾人无比。
老张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区区勾引岂能打动他?
当下就要义正言辞地推开这种无礼的骚扰,却见银楚媚眼如丝,唇舌舔咬那一块小小的金令。
张德顿时虎躯动也不动。
“大郎想要这令牌,是也不是?”
咕噜。
“殿下,这……”
银楚叼着一块令牌,嘻嘻一笑,坐直了娇躯,一手向后轻探,摩挲了一番那坚硬如铁的货色,便是轻笑一声:“大郎雄躯如铁,却也没有迷了心窍,当真是心性刚强。不过大郎……这令牌,还需大郎亲手来拿呢。”
便见襦裙脱了一般,抹胸扯了半截,令牌刚好夹在双峰之间,这险峰当真也是险峻非凡,便是这五岳也及不得半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张德见状,顿时大喜:“此话当真?”
“如何不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