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涣荣听后认为极有道理,问道:“姑娘想怎么样?”
“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桶瞎他一只眼睛,再打掉他满口牙齿。”她就是要让他苟延馋喘,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于涣荣犯难道:“我不会,姑娘,你会?”
“我原来也不会,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将不会,但自从遇到了这个畜生,再难的事情,只要是因着他,我也得学会。”
林红梅说话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把他好色的根用刀透过裤子削如削萝卜般削了下来。
管阳顿时痛得脸无人色,滚地求饶:“姑奶奶,放,放,放了我!求,求求你了。”
“摇尾乞怜有用吗,你做恶事前,难道将我的话听进去半句,将我的神色看入眼半分。”
管阳绝望得晕死过去。
“好,装死是吧,等天亮透了,让你自己看着自己的手筋,脚筋一根根被挑断,方才过瘾。”
红如魔王血眼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冒出了半张脸,林红梅用竹哨子,朝他的伤口几抽下去,管阳痛醒过来。
她开始去挑他的手筋与脚筋,他痛得连求救都喊不出来,霎时间又晕死过去。
时不易看不得如此血腥,一直背过了脸,于涣荣却与林红梅一样心里有着无限快意。
林红梅用剑挑完管阳的手筋与脚筋,打量了于涣荣与时不易一眼道:“看你们衣着,不像是朝海国人。”
“我们是惠南国的。”时不易道。
“没想到这畜生,把孽都造到了惠南国。”她说话间又把晕死的管阳,眼睛给捅破了,管阳痛醒过来,微弱哀求道:“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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