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此刻只庆幸,他是军人,头发永远短寸。
如果不是的话邬生生完孩子,他整个头皮应该被他揪下来了吧?
凌乱的念头,很快因为疼痛消散了。
刀枪雨里走过来的他们,是响当当的男子汉,可是此刻却忍不住。
“啊啊啊”
“嗷嗷嗷”
邬生喊,娃娃脸也喊。
两个大男人在产房里喊得震天。
一边的护士:“”
真辣眼睛。
不,她不能这样想。
她得摆正她的态度。
护士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她真的真的真的长见识了,来看着男人阵痛什么的。
因为生产阵痛全在邬生这里,而苏梨完全没感觉,医生大手一挥,将邬生安置在产房旁边,当做临时产房,然后开始给苏梨接生。
邬生的阵痛频率越来越高了,间隔时间变成了两分钟左右,阵痛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按照医生的经验说法,这是最辛苦的时期,产妇这时候无论怎么使劲儿都感觉使不上劲儿,但是不能放弃,不管怎样都得坚持用力。
邬生真是完全感受到了。
邬生在旁边临时产房里鬼哭狼,嗷嗷叫痛,加上娃娃脸的,变成了协奏曲了。
而另一边,安静得不行。
苏梨躺在产房里,精神抖擞,完全没感觉,还老抬头去看门外,担心着一边的邬生。
生孩子她也生过啊,也感受过那个痛啊。
所以她特别能理解邬生叫唤啊。
“医生,我老公那边不能用止痛的吗?”
“已经给他用了,不过效果不大,而且不能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