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言亦的话,再看到言亦的动作,流年的整个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流年拼尽全力狠狠地挣脱了言亦的束缚,得到自由的两只手就朝着言亦的胸膛推了1去。
随即反抗也更加的厉害了,凡是言亦的唇瓣所落之处,流年都伸出手阻挡了。
可是一次两次有用,次数多了,哪里还有一点点的用,只见言亦再次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流年还在不停地反抗的两只手,紧接着唇瓣再次不放弃的朝着流年的唇吻了上去。
第一次没有让言亦如愿,这一次,流年就更加的不能让言亦如愿了,流年的脸颊再次朝着一边扭曲,紧闭双唇,面色带着痛苦。
没能如愿的亲到流年的唇,言亦转而朝着流年的面颊亲了过去。
流年气恼极了,如果不是此刻她的双手被言亦紧紧地控制着,她怎么能够允许言亦亲她。
“言亦,拜托你醒醒”
流年知道,这句话,既是对言亦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毕竟被下药的人,不仅仅只是言亦一个,还有她,药性越来越强烈,流年反抗的力气也在慢慢的减弱。
此刻的流年害怕极了,她不知道她到底中了什么样的药,为什么比她之前所中过的药,药性还要来得猛烈。
只要一想到这些,流年就头疼的厉害,她知道如果事情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到时候真的会发生,她和言亦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边流年还在做着反抗,而这边,言亦不管对于流年的话,还是行为,都没有理会,只是像一头野兽似的,想要将流年拆穿入腹。
亲过流年的脸颊之后,言亦便低下了脑袋,朝着流年的脖颈处吻了上去。
锁骨上传来的湿热的触感,让流年的整个身体颤了颤,现在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流年一时之间慌乱极了,也无错极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反抗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减弱,这让流年感到无比的害怕。
慌乱间,流年低头狠狠地咬住了言亦的肩膀,流年用的力气很大,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流年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有些发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