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了上来,提醒着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曾经,曾经的她,也层被下过药,而且对她下药的人还是……
还有一次是司律痕被下药了,那一次……
想到这里,流年的嘴角扯出了一抹痛意,这样的事情,不断地提醒着流年曾经的狼狈。
所以现在……这样想着,流年的身体渐渐地朝着言亦相反的方向退了过去。
而且这种药,会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宝宝有影响?想到这里,流年的脸色变得惨白。
还在不断想尽各种办法开门的言亦,自然没有注意到此刻流年的反应,只是此刻言亦的体力消耗有点大,让他的身体更加的烧灼了起来。
还在不停地开门的言亦,倏地停了下来,他的身体似乎有些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言亦,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言亦听到了流年的声音,那声音听在言亦的耳里,简直好听至极,光是凭借着这个声音,言亦就想要靠近流年。
可是言亦知道,自己不能,哪怕一丁点的这样的念头,他都不可以有。
“流年,没事,很快,很快就会好的。”
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线不去颤抖,喘息,也尽量的用着平时与流年说话的基调,他真的不想吓到流年。
“言亦,我们被下药了是不是?”
听到流年这样说,言亦的身子猛地震了震,他原以为只是他一个人被下药了,流年怎么也会?
这样想着,言亦倏地朝着流年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发现此刻流年的脸颊,和他的脸颊一样,都是不正常的红。
这样的流年太过娇美,让言亦的视线不由得定住了。
看到这样的言亦,流年的眼底闪过一丝害怕,“言亦,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如果是平时的言亦的话,他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流年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可是此刻的言亦,在看着她的时候,眼底居然有着那样明显的灼热,让流年除了一时之间的不适应,还有害怕。
司律痕也曾经被下过药,她知道这种药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要不然,司律痕当时也不会去找谈茗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