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感到些微不适,立刻阖上了双眼,脑海中,却闪过那个女人将枪口对准自己眼睛画面。
时然忽然感觉这一双眼睛生疼生疼。
慕容白放下了抚在时然眼皮上手,说:“那个女人,是个疯子。”
时然睁开眼睛,道:“……疯子?”
“是,她有病,见不得银灰色头发,蓝色双瞳。听说,她控制不了自己,每每遇见,总会忍不住毁掉。”慕容白微笑,笑容中带有深深嘲讽。
时然感觉头皮也跟着阵阵泛疼了。
车内,又恢复了一片精密。
时然垂下眼睫,犹豫了一下,他给时父发出邮件:爸,很好。
慕容白带着时然去了医院。
经过治疗,时然高高肿起脸颊消肿了,照照镜子,已经没了任何痕迹。
从医院走出来,时然说,他想回家。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回家见到时父,告诉时父,他很好,真很好。
慕容白看了时然一眼,输入了地址,浮空跑车在路线上自行驾驶。
一个小时后,浮空跑车停在了时家。
时然跟慕容白道了一声“谢谢”,走下浮空跑车,就向着楼栋方向走去。
时然向前踏出了十步,他回头,慕容白却还没有离开。
时然想了想,回到了浮空跑车旁边,敲了敲车窗,询问道:“师父,要上去坐坐吗?”
慕容白微笑道:“好。”
时然:“……”
两人一同上楼,经过指纹认证,时然开启房门,就看到了静静地站在门边时父。
时然愣了一下,想了想,又觉得理所当然,按照以往跟时父相处经验来说,时父非常喜欢守在门口,特别是卫生间门口。
时父见到时然,立刻张开双臂,将时然抱在了怀里。
慕容白看着时父,双瞳闪了闪,不语。
时然推开时父,脸颊有些泛红,看向慕容白,表示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