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秦镹看向易修荆赤,“易修荆赤,转过身去。”
易修荆赤眉头一皱,眼神闪烁着厉光,“闭嘴,”看向床上扭捏的毒老,“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废话什么!
秦镹脸色漆黑,这个可恶的女人,看着易修荆赤上前就要去扯毒老的衣服,瞬间握住她的手,脸色冰冷,道:“我来。”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然真的要去脱毒老的衣服!
可恶!
秦镹冷冷的盯着毒老一把碎裂了毒老的上衣的领子,“治疗嗓子,这样就好。”
易修荆赤看了一眼毒老,这样也可以,眉头一皱看向一旁冷着脸散发着冷气的秦镹,谁又招惹这只容易炸毛的猫咪了!
怎么又炸毛了!
银光翻动,血色之光,易修荆赤一脸严肃,为毒老做着手术,异常认真。
一旁秦镹眼神微微一闪过惊讶,切开脖颈,如此大胆处理,看向易修荆赤,这个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
“呼……”最后易修荆赤为其缝合,“针!”
“……”不动。
“针!”
“……”不动!
易修荆赤冷着脸看向一旁紧紧盯着自己的秦镹,“我说你身旁的针!”
秦镹与易修荆赤对视,伸出手指了指自己,“你再说我?”
“废话!我身边有别人吗?针!”易修荆赤冷冷呵斥,“线!”
秦镹怒气升腾,但看到床上的毒老,扫了一眼自己身后,拿起针和线递给易修荆赤,“给。”
易修荆赤接过针和线,丝毫不为身后散发的冷气所干扰,缝合好后,为他包扎好。
“七天后拆线,这七天内只能吃流食米粥等,其他硬性和刺激性食物都不得食用,”易修荆赤边说边把毒老身上的银针拔除,仔细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