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望着她,问道,“娇儿服下解药,可好转了?”
“已经好多了,”勇诚伯夫人道。
“那你来是?”老夫人问道。
勇诚伯夫人道,“娇儿的手在毒发之前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结果一毒发,比受伤之前还要严重。”
“我问过太医,太医说没有什么药能让娇儿的手复原。”
勇诚伯夫人眼神黯淡。
“唯一可能的是老夫人您给娇儿送去的药膏。”
“除去有毒外,那药膏是真不错。”
虽然对那药膏,勇诚伯夫人是恨的咬牙切齿。
但她女儿的手伤成那样,如果去不掉伤疤,她女儿这辈子就毁了。
她这辈子只有一双儿女,决不能让他们出事。
所以她就来找老夫人了。
害她女儿烫伤手的是老夫人的外孙女南宁伯府大姑娘廖雪,又因为老夫人的药膏,让她女儿的手雪上添霜。
她们不能坐视不管。
老夫人眸底寒芒闪烁。
她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佛珠。
一盒药膏已经害的她名声扫地了,还敢找她要!
想到勇诚伯府大姑娘的手……
老夫人望向苏锦。
苏锦什么话都没说。
想从她这里拿药,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老夫人捏紧手中佛珠。
“来人,带勇诚伯夫人去找老王爷,”老夫人摆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