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要要就要吧,反正我绣好就是,好不好看在其次,爹有脸戴吗?
那破罐子破摔的语气还有样子!
“你不是针线活见涨?”纪尧从她话中听出不高兴还有不自信,笑着再问她,想让她把自信找回来,他要荷包也是为了这,当初绣的荷包还是可以,只是为了让她好好再学学后来有一天他才说她绣得不好,嫌弃:“你的自信丢了,一直丢了就没捡回来?现在还绣得不行?进步了给自己点自信,看看你?”
纪尧已经不想多说。
“那也比不上——娘,爹爹明明知道。”纪昕颜还是生气说。
“谁?”纪尧挑着眉。
“娘。”
纪昕颜不高兴再次大声说。
“你娘是你娘,你是你,不一样,就算绣得一样,我收到对待也不同,你娘的戴,你的也一样,你比不上也没什么呀,就因为打击就失了自信。”
纪尧还是说,想着又改了口。
赵嬷嬷郡主丫鬟们看着四爷和姑娘一来一去的对话,听着。
“又不是别人嫌弃,是爹嫌弃!”纪昕颜还记得气恨的。
“我说又如何?”纪尧自信一笑。
风采依旧。
“爹我可以出去了吧,绣了荷包。”
纪昕颜不想说。
“可以。”纪尧开口,看向菁儿了,萧菁菁对上四爷的目光,赵嬷嬷和丫鬟一起:“姑娘满意了,就是要给四爷绣荷包。”
纪尧和颜姐儿说完,让她回去绣,什么时候绣好就让人送来,他等着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