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问道。
“事实上,每一年我都会来一次,可恒家从来不让我将父亲的灵牌带走。”
恒永安很郁闷的说道:“而且因为这令牌的事闹得,过去他们还会允许来祭拜父亲,近年来都不让我来,所以我才不得不隐藏在外宾中,看看有没有机会溜进祖祠里。”
“是只有你父亲的令牌恒家不让你带走,还是你们这一脉所有家庭的灵牌都如此?”
林牧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寻常。
“只有我的父亲的灵牌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恒永安握拳道。
林牧听了,更肯定他的想法,多半是这恒永安父亲的灵牌里,隐藏了什么秘密。
按理说,只是普通灵牌,就算恒家再不通情达理,也不至于不让别人儿子将父亲的灵牌带走,所以这里面,必有蹊跷。
不过,他也没太过在意。
毕竟这是别人家族的事,他没理由去插手,也没那个兴趣。
“恒永安。”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只见一个神色冷傲的青年,正冷漠的看着恒永安。
“四哥”
看到这冷傲青年,恒永安下意识喊道。
“住口。”
不等他说完,那冷傲青年便打断他:“现在你已不是恒家子弟,我不再是你的堂哥,所以你不配叫我四哥了,这话要对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懂?”
“是,四少爷。”
恒永安一阵尴尬,黝黑的脸蛋显得有些红。
“你又跑进恒家来做什么?”
冷傲青年继续审问道。
“我我是来祭拜我父亲的。”
恒永安讪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