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黝黑青年眼睛里,竟流露出一抹哀伤之色,随后他勉强一笑:“我也不知道,好像在你身上,能感受到一种熟悉的亲切气息。”
“熟悉的亲切气息?”
林牧若有所思。
以他的经验,自然看得出,这黝黑青年不是在说谎,但他可以肯定,他从未见过这黝黑青年。
“你叫什么名字?”
随后林牧就问道。
“我?”
黝黑青年傻呵呵的一笑:“我叫恒永安。”
“你姓恒?”
林牧诧异道:“你是恒家子弟?”
闻言,恒永安脸上浮现苦笑:“过去是,现在不算了。”
“为何?”
林牧不解。
“不怕告诉你,我伯父就是恒燕支,自从伯父被驱逐,我们这一脉都被逐出恒家,所以我已不算是恒家子弟。”
恒永安黯然道。
“那你怎么还回恒家来?”
林牧道。
“因为我父亲的灵牌还在恒家,我是来祭拜父亲,顺便看看能不能将父亲的灵牌取走。”
恒永安道。
“你被逐出恒家多久了?”
林牧皱眉道。
“伯父被驱逐不久后,我也被驱逐了,有三万多年了吧。”
恒永安神色失落。
“都三万多年,你怎么过去不来取你父亲的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