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芒和许关也呆住了。
以他们的修为，自然看得出，不是任永言真能与林牧拼个不相上下，而是林牧的实力出任永言太多，完全是在指点任永言。
否则，两人的力量，不可能都控制得这么好。
真正实力相近的对手，比拼起来力量都会失控，造成很大混乱。
可之前，他们都把林牧当做晚辈看待，哪里会想到，林牧的武道境界，竟已达到这种地步。
哗啦！
忽然，任永言脚下浮现朵朵浪花，踏浪而行，然后从空中倒挂而下，如同瀑布，无尽掌劲，对着林牧喷涌。
林牧从容淡定，用虚空之力制造出一条沟壑状的虚空道路，这些瀑布般的掌劲顿时被他引导向其他方向，然后对着任永言反卷过去。
“还是不对。”
任永言倒退，同时皱眉。
片刻后，他似乎抓住了什么，眼里闪过一抹光，出手时也不再有什么具体形态。
拳头灵活自如，宛若羚羊挂角，拳劲更是变化多端，不过万变不离其宗，变得极具包容性，如同大海。
蓬！
他一拳打出，短短半个呼吸，拳劲竟变化数十次，时而如波涛汹涌，时而风平浪静
旁边三大高手，看到这一幕更是瞪大眼睛。
顿悟了。
任永言，居然在和林牧的战斗，产生顿悟，真意境界，从真意之花进阶到了真意之心。
“这这”
王东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