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望轻飘飘道：“我就算说了，你们依然奈何不了我啊，甚至还会亲自开口求我呢！”
“你痴人说话！”
“是么？”端木雅望扬眉，“不如我们拭目以待，看看到最后谁求谁？”
话罢，她看向钟毓秀，双手挽胸，好整以暇的问咳血之后，脸色苍白如纸，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的钟毓秀：“钟小姐，难受不？”
钟毓秀浑身依然在抽搐着，闻言，很努力的连连点头。
钟釜山钟怀楠看着，心一痛。
“救，救我……”钟毓秀看着钟釜山，疼痛让她整张脸都变形扭曲起来。
钟釜山不语，他实在考不了口去求端木雅望，他走到钟毓秀身边，将她半抱起来，然后给她号脉。
“二叔，如何？”
钟釜山抿唇不语。
端木雅望双手挽胸，饶有趣味的在一旁看，觉得有点可笑。
她本来就是一个医生，她一眼就看出钟釜山给钟毓秀号脉的指法和动作非常生疏而不标准，估计，他其实根本就没学过两三天医术！
为了自己一个面子，竟然无视自己女儿的痛苦，还真是够自私的！
“爹……爹……求你，秀儿，秀儿好难受。”
钟毓秀浑身抽搐得更加厉害。
而且，没有人注意到，在钟毓秀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刚才喷出地面的那一口原本是黑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