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男人穿着长裤回到卧室,上半身是光裸着的,他走到商陆面前,她不肯起身,他却强行将她拽起来。
“不敢看吗?”
商陆用手捶打着他的胸口,靳韩声将她推倒在床上,又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她不由痛哭,可是所有的声音都压在喉咙间,商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弯下腰,哽咽声出不来,眼泪却是簌簌而落。
颤抖的手指不住在画面上摩挲,商陆觉得喉咙间蹿出一阵恶心,那种想要吐的感觉连压都压不下去。她退出画面,又重新进入另一个时间段的影像。
偏巧,那里面也有别的女人的声音,只不过换了一张脸。
商陆觉得靳韩声是真脏,他脏成那样,还让她在疯癫中怀孕,又流了产。
他每次带回来的女人都不同,却都做了同样的一件事,他们当着她的面亲热,商陆现在不得不佩服自己,她那时候没有被刺激得自杀身亡,已经算是命大了。
商陆将摄像机关了机,藏回收纳盒内,她躺到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贴着枕头而眠,眼睛盯着一处,枕头上大半的地方都湿了。
这段日子以来,靳韩声的一举一动都在她面前形成了假象,她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地录下了这些,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在她疯癫的两年当中,究竟出了什么事。
靳韩声这样荒唐,东楼的佣人和小于肯定都看在眼里,可是她们不会告诉她,因为告诉她也没用,她就是个疯子而已。
商陆心痛不已,心脏就像是被人用手在撕扯,她眼泪止都止不住,为她这两年受的所有耻辱,更加为了她的无力反抗。
她揪紧身侧的床单,紧紧用力,可她终究没有这个力气将它扯烂。
半晌后,商陆起身,她去浴室洗了把脸出来。
她重新回到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她知道靳韩声在房间内装了监控,所以早在几天之前,她趁着‘发疯’的时候,将几个监控都给砸了。
她晚上还做了噩梦,说有眼睛盯着她,她反反复复几次,靳韩声就将卧室内隐藏的另一个监控也给拆了,也说了不会再装。
商陆躺回床上,她尽量让自己安静下来,她在靳家肯定是不可能再待下去了,她也不能回商家,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她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之后,才能离开。
顾津津在公司忙到半夜才回去,她事先跟修司旻讲了今晚会加班,要把接下来几个月的计划都明确下,她让修司旻先休息,不用等她。
夜已经深了,顾津津坐上车,望了眼窗外的景致,车子开到中途,宋宇宁接了个电话,她几乎没讲什么话,顾津津抬头朝她看眼。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