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斯避开了电网,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总疗养院的大门,门口的几个警察却已经换了人。祁东斯走上前去,说道:“两位警官,我是来看望我家人的,这是我的出入证。”说着,将欧阳紫的那张出入证递了过去。
那个瘦瘦的警员接过祁东斯的出入证,仔细地看了起来,不时地抬头看几眼祁东斯,突然他将出入证扔回给了祁东斯:“这张出入证已经无效了,你不能进去。”
祁东斯大惊道:“什么?无效?昨天我还是用这张出入证出去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无效了?警官,您看错了吧?”
瘦瘦的警官解释道:“就是昨晚换的新证,我们领导严令,没有及时换证的一律无效,昨晚在总疗养院的人全都已经换了新证了。”
祁东斯一阵无语,他紧紧捏着手中的这张作废了的出入证,双手叉着腰,气呼呼地张望着里面的那些人,心里快速搜索着新的办法。
他笑着和那位警官说道:“警官,昨晚我正好不在总疗养院,您给我行个方便,我就是省厅欧阳厅长的家属,不信你们可以去里面问问。”
“不管是谁的家属,没有出入证一律不得出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不然出了问题我们可担当不起。”警官再次拒绝了祁东斯的请求。
既然正常程序进不去,那就只能再用硬闯的办法了,祁东斯假装很沮丧地说道:“好吧,那我只能回去了。”他离开了大门,往原路返回,走到看不见大门的时候,他立马调转方向,朝着丛林里面走去,他打算绕到第一次来的那个后院,再翻墙进去。
总疗养院挺大的,又有好几处路口被电网给封锁了,祁东斯绕了好大一个圈才来到了后院。
抬头望去,围墙上又多了几个**,之前被刘辰毁坏的几个**也换了新的,不过这次祁东斯可是有备而来,他拿出一把针枪,瞄准了那几个**后面的几根线,啪啪啪地几下,几个**的线路全部被射出去的针给切断,几个新换上去的**再次成了摆设。
解决了**问题,祁东斯后退几步,冲过去腾空跃起,踩着水管处的几个凸出物,借力翻了上去,不过他刚一探头,就看到了后院有两个警员在那边守卫着,看来他们是吸取了上次被闯的教训了。
祁东斯第一时间缩回了脑袋,并且在用力一蹬,重新跳回了地面,此路是不通了,必须另辟蹊径。
祁东斯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先是绕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视野比较好的围墙下,在这里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人发出的声音,不难判断,里面是一个湖泊和草坪。草坪上也有很多人在游玩,其中有不少是孩子。
有孩子的地方,警戒应该会比较松,祁东斯就确定了这个位置,他给自己的头上带了一个用树叶简易编织而成的头箍套在了头顶,然后走到了一棵高大而茂盛的树下,他给自己的双手吹了口气,纵身一跃,抱住了这棵树,慢慢地往树上爬去。
不一会儿,他就爬到了树梢处,此时离地面至少有二十米的高度。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制高点,在这里可以将整个疗养院尽收眼底,每一个角落都一览无遗,这样一来,整个总疗养院是什么情况,他就可以一目了然了。
放眼望去,除了大门和后院,还有东边的办公楼和西边的住院部有一定的警力在进行警戒,相对来说,确实是这个供游玩和观赏的草坪处警备力量最薄弱,就选这个地方作为突破口了。
祁东斯快速地爬下了树木,来到围墙下,寻思着如何才能够进入到围墙里面。就在这时,头顶突然飞出了一只风筝,是一个小男孩在放风筝,不巧的是,风筝缠绕在了围墙旁边的树枝上,里面的小男孩哭闹着要自己的爸爸去给他取树上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