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突然停下步伐,白秋水疑惑的侧首望去:“怎么了?” 夜漓却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语气不悦地说道:“不准!” “额……”不准什么? “不准心疼本王以外的男人!”霸道的望着她。 白秋水嘴角微微上扬:“不行,我不同意!” 夜漓眯眼:“你说什么?” 白秋水挣脱他的怀抱:“我说,我不同意你霸道要求!” 夜漓瞪着她:“你还想心疼谁?” 她要是真说出名字来,他就去把那人给卸了。 白秋水佯装一脸为难的表情:“我爹还有我儿子,我也不能心疼他们吗?” 夜漓一愣:“呃……” 他可以阻止任何男人靠近她,唯独这俩人不行。 “呃……他们除外!”夜漓摸摸鼻子淡声道。 “哦!那就好,不然,我夹在你们中间会很难过的。”白秋水嬉皮笑脸的点着头。 “很好笑吗?”他揽紧她。 “嗯……不好笑!”白秋水恶笑着猛摇头。 夜漓睇着眼前嘴上说不好笑却笑的欢快的女子,宠溺的捏了一下她柔嫩的小脸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本王都敢消遣。” “我本来胆子就不小。”白秋水朝他扮了个鬼脸:“怎么,你要惩罚我吗?” “你说呢?”嘴角浅浅笑开,收紧手臂,将人紧锁着不放。 “我怎么知道!”她抬头仰望着他的下巴,孩子气的笑了笑。 他垂低螓首,附耳说道:“该罚,不过……” “……不害臊!”听了耳边的呢喃声,白秋水酡红着脸,娇嗔道。 “你我夫妻,有何臊不臊的!”手指依恋地在她的俏脸上滑动着,贴在她耳际的唇接着又道:“不然,何来儿子?” “流氓……”白秋水闪了一下,试图远离脖颈间传来的温热气息,身子慢慢往后顷,拉远俩人之间的缝隙。 “躲什么?”夜漓不满的拉紧她,唇瓣在她秀挺的鼻尖上来回亲吻着,声音带着意思闷笑。 “大白天的,被人看见不好!”两只臂藕抵在他胸前,明亮的眼眸中映出他炽烈如火焰的鹰眸。 “……”夜漓没有出声,性感的薄唇依旧在她脸上骚扰着她。 “呵呵!好痒,阿漓,别闹了!”她笑着闪开,退出他的怀抱。 夜漓哼了一声:“过来!” 她摇头:“不要” 他目光灼热,霸道的要求道:“秋儿,过来!” 温柔的嗓音穿透白秋水的耳海,她微嗔一声,挑衅道:“我就不!” “你想让本王动手去抓你吗?”夜漓神情慵懒地睇着她,嗓音沙哑,带有一丝威胁之意。 白秋水吐舌,乖乖地走回他怀里,一脸的不情愿,噘嘴嘟囔道:“臭阿漓,你威胁人!” “本王危险你什么了?嗯?”夜漓揉揉她的发顶,故意暧昧的问道。 “你明知故问!”白秋水瞪娇他一眼。 “呵呵!”夜漓揽着她纤窄的肩,低低地笑。 她伏在他怀里:“你真的想好了,要把火药全部销毁。” “嗯!” 火药对别人来说或许是个好东西,但对他夜漓来说,没有丝毫存在的意义。 “将火药沉入大海吧!”如果用爆破的话,动静太大了,入了水,那些火药便无法在用。 夜漓也想到这一点,附议的点头说道:“嗯!本王已经捎信给天机,他会看着办。” “他们还好吗?有没有遇到危险?”不是说北欧宸派了很多人守在万叠山吗? 夜漓:“目前还好,还没有惊动对方,只是……” “只是什么?” “夺取火药肯定必有一场厮杀,本王担心他们寡不敌众。”虽然他派了精湛的暗卫跟着,也有天机盟的人,但北欧宸手里有东瀛忍者和魔尊楼,结果如何,很难预料。 白秋水垂眸,思虑一番后,说道:“要不,你再派些人过去,最好是武功高强的那种,我再让迷世就近安排人过去。” 夜漓挑眉:“那里也有闻名殿的分殿?” “有啊!我跟你说,不是我自夸,我们闻名殿现在的地盘可是比你暗幽阁的地盘还要多。”哪里有乞丐,哪里就有闻名殿,放眼天下,不管是大城还是小镇,最不缺的就是沿街乞讨的乞丐。 夜漓笑了,他为她骄傲。 戴府 “天表哥,弥弥帮你做了件衣服,是你最喜欢的款式,你试试看,瞧瞧合不合身!”韩弥弥捧着衣服,笑容柔媚挨近戴云天。 戴云天望着韩弥弥笑魇如花的面颊,再看向她手里捧着的新衣,这是韩弥弥为他做的第几件衣服,他记不清了。望着自己最喜欢的米黄长衫,戴云天没有以前收到衣服的喜悦。 他推开偎着他的韩弥弥。 韩弥弥愣了愣。 戴云天:“弥弥,这是你为我做的第几件衣服了?” “天表哥,那真过份,居然连我为你坐几件衣服都不清楚。”韩弥弥撅着嘴埋怨道。 “抱歉,我记不清了!” “天表哥记不清没关系,因为我记着呢!”韩弥弥无锁谓地笑了笑,低眸望着手里的新意,柔声细语道:“这是我为天表哥做的第九件衣服。” 戴云天叹息一声,第九件啊!原来,已经这么多了! “天表哥,来,你试试!”韩弥弥摊开衣服,往他身上比去:“好像很合身呢!要是穿在身上一定更好看!” 戴云天站着不动,懒懒地睇着韩弥弥拿着新意在他上比来比去。 “弥弥,对不起!” 韩弥弥一愣:“天表哥?” 戴云天取走她手上的衣服,随手放在桌上,凝视着她:“以后别在为我费神了,别在浪费时间为我做第十件衣服,它值得更好的人所拥有。” 韩弥弥面色一黯,嗅出他的拒绝:“天表哥,为什么?” 为什么在她付出了这么多年后,时至今日,他才拒绝她的心意? 戴云天一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弥弥,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曾经,他确实有过娶她为妻的想法,只是因为俩人亲昵,母亲又喜欢她。但,娶她的这个想法在他决定接受流经的感情时,就被他彻底地扼杀在心底,消失的干干净净,一丝残留都没有。是他对不起她,辜负她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