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话，他转身离开。
“封……”
上官澈追上来，还想说什么。
但封辰默却一脸寒森地瞅了他一眼。
“没见过女人？”
封总现在的怒气不是开玩笑，他的目光足已置人于死地。
上官澈抿着唇，一脸无奈地跟着走了。
顾小语放开慕容云飞，还是忍不住朝那边望过去。
看着封辰默的背影，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如泉水那般一涌而出。
心，无时无刻都在揪痛着。
这一切，慕容云飞看得真切。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流泪，他心里复杂。
他想报复的只是封辰默，并非这个丫头。
“是不是觉得他很熟悉？”
顾小语点了点头，又摇头。
“我不认识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我的泪水就忍不住流下来。”
不想她一直这样，慕容云飞故意表现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