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着谢灵沁倒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自言自语,又笑又嗔,宇文曜一脸漆黑,抬手,极其无奈的抚着额。
“咦,宇文曜你在皱眉吗。”
宇文曜正一个错眼间,谢灵沁竟然已经一下子闪到了宇文曜面前,一国看着他,还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矜持点。”
“啊。”谢灵湄只觉得头重脚轻得厉害,身上一切都好像是负担。
“不要,我要脱衣服,睡觉了,你快回府吧……”
谢灵沁说着,就背过身去,脱衣衫。
宇文曜就眼看着谢灵沁将外衫褪下,然后又倒在了草地上,那狂放姿态加上酡红迷人的脸颊,真是……
宇文曜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喉咙一紧。
“太子,酒,来了。”
“放在外面,你不许靠近,我来取。”
“是。”
给吸风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靠近啊,眼看着自家太子走出来把酒抱走,整个身体都松口气。
没错,狂放形骸。
初次饮桃花雪的人,可见之狂放。
所以,他怕让他送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灭口。
宇文曜抱着酒坛刚要放下,谢灵沁就靠了过来,闻着酒香,双眼放光,根本不用宇文曜吩咐,拔开酒塞,就往嘴里灌。
甘香的酒液顺着下巴流至锁骨,湿透了雪白的中衣。
那若隐若现的身姿在风中伴着清香楚楚如画。
宇文曜闭眼,闭眼,再闭眼,呼气,呼气,再呼气,看着谢灵沁喝完一坛又一坛。
从头到尾安静得就像是守护大使。
只有谢灵沁一边喝着,一边咕咕哝哝语个不停,不是说着酒话,就是念着他的名字。
白色的中衣,紫色的衣裙,声落珠盘,在秋风中如一幅美丽展开的画卷。
似天地间最清丽的一笔彩色,道般般入画,却又难以描绘,叫人看得入眉,入骨,自此,深深的藏在心里,久久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