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义,这都说得如此明显了。
这个妙俏生为聃聆院子里的人竟如此不知羞耻,主动和王仁义暗通款曲?
她有这个胆子,莫不是二姨娘在背后……
而王仁义还不在他府邸时就行起了这种事,这分明就是仗着自己榜眼的身份,不知天高地厚,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不,我与这丫鬟根本就不认识,何来的……”
“王公子,都没说这上面所喻之人一定是你,你就这般紧张了?”谢灵沁一句反问,王仁义眉目凝紧,憋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所有置疑的眼神此时看向了他。
“你,妙俏,你说,是不是你觊觎仁义,所以才背的里搞的这些。”
二姨娘可不能叫自侄子折进来,立马将矛头指向了妙俏。
妙俏还一脸懵呢。
这……
“妙俏,这难道不是你所绣?”
“我……奴婢……”
谢灵沁将丝帕拿起,问着一旁的嬷嬷,“嬷嬷,你是聃聆院子里的,你说,这是不是她所绣?”
“这,是她所绣没错,是妙俏的绣法,错不了的。”那嬷嬷平日里本来就被妙俏仗着在公子跟前得宠,对她呼来喝去的,这下子,可不客气,照实说来。
妙俏一时咬唇,是啊,这丝帕是她所绣没错,可是,她绣的字里明明不是仁和义啊。
分明是聃和聆啊,是想拿此讨公子欢心的,可是公子好像不喜这些,她就不知扔哪里了。
怎么就……
“你这丫头,快说。”
二姆娘快气死了,只要妙俏说不是,虽然没什么用,可是也好过不说。
“难怪,妙俏只因王公子一句话就变了说辞,倒戈相向,父亲这下,该知道了吧。”谢灵沁说着,叹口气,略显疲惫,“原本也是砗磲无意中看到,我想着,妙俏到底是聃聆身边的人,只要不生出什么事来,便没多加过问,没曾想……”谢灵沁言至于此。
“不不不……”妙俏摇头。
“不什么?你还想否认?”谢灵沁冷冷的看着妙俏。
妙俏的心里气势是虚的,她原本以为大小姐带人来是发现了另一件东西,没曾想,是寻到这个,虽然她很奇怪,可是,只要找出的不是那东西,那……
“王公子,事已至此,你不能在这时候抛弃我啊,将军……”妙俏猛的又朝谢将军重重的跪,“是那日,我出府时,无意中见得王公子,他想知道将军府的事,便说欢喜我,可是,奴婢自认为以后将是公子的人,怎能三心两意,就拒绝了,可是,王公子之后却百般要挟我,说他日后一定会步升高位,我为了安抚他,便绣了这帕子,但与王公子其实并无无任何肌肤之亲,奴婢是清白的,如今,奴婢既然已经是许公子的人,自当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