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压在舌头下的苦味越来越浓,阮扬上被剥掉上衣的时候,一个回身,吻了上去。
对方先是微微一惊,而后直接掐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苦味,在二人的口中蔓延。
阮扬很努力的将那颗快要融化掉的小药丸塞到对方的嘴里,但是却在舌头交战中,消失殆尽。
化成苦味,让两个人的吻变得有点苦。
很显然,卓封知道了他的计谋,但是却也没有拆穿,而是紧紧的将人揉到怀里,用的力度仿佛要将他融到血肉之中似得。
这期间,阮扬的西装衬衫,以及西裤,都被那条尾巴给一一扒下来,动作娴熟,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冰凉的触感让阮扬又回忆起了那天在荒岛的晚上,他开始有些不安……
温暖的淋浴,水从头发慢慢的淋遍他的全身,卓封没有进来,他就站在玻璃门外。
阮扬这个时候还是有点手脚发颤,随意地给自己身上涂好沐浴露,快速的冲澡、
他眼神时不时地往外面看,希望卓封赶紧醒过来,然而,也不知道是剂量太小,还是酒的度数太高。
一直到阮扬颤颤巍巍把澡洗完,都没有转变回来……
嘤嘤嘤,完犊子了。
阮扬有一种上战场的感觉。
他刚出浴室,立刻就被尾巴卷住,毫无意外地被带回去到卓封的卧室。
……
凌晨四点半。
卧室有些凌乱,两人睡在床上,看起来颇为惨烈,阮扬突然睁开眼,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脚踝被对方冰凉的尾巴给揪住,他几乎停止了心跳。
但是他回头看了一眼,卓封没有醒来,微微松了一口气,阮扬轻轻的掰了一下尾巴,将它掰开。
尾巴松开,阮扬赶紧一阵小跑,他垫着脚尖,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顺便找了一套衣服穿起来,而后心惊胆战地往楼下跑。
他找到了掉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电量,还有百分之五十,于是他啥也没想,害怕对方醒来,赶紧打开门跑出别墅。
他没有戴隐形眼镜,只是顺手先揣在兜里,他害怕时间拖太久,对方会醒来。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他对房子比较熟悉,才得以摩挲出了门,他站在路灯下戳了好久,才勉强戳进去隐形,心说下次一定要配一副眼镜。
在半山打车很难,但是偏偏阮扬运气极好,正巧有一辆出租车送人回来,正要出去,阮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