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丝威胁性地对他露出了自己的牙齿,虽然这看起来仅仅只是停留于调情的程度而言。
“让我想想看。”她挖苦着说,“有些人之前甚至在遗迹中突然开始研究墙上的壁画而完全没法被外界的任何事情吸引走注意力,而无知的我却因为不清楚状况而不得不为某些我不太熟的人守着周边的情况,直到他肯自己回到现实。”
阿帕亚发出了一个像是堵在嗓子眼里的呻吟声。
“这些旧账你要翻一辈子,对吗?”
“你在说什么呢,亲爱的阿帕亚,那是当然的。”莱茵丝的语气中有着过于浮夸的惊讶,“有的人总是不擅长拥有自觉,所以我需要帮助他将那个东西捡回来。”
如果不是场合不太适宜,华韶也许会为他们的对话而喷笑出声。
“牙尖嘴利……我很怀疑你是否真的拥有沉默寡言的那一段时期,从我的记忆里,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在用言语攻击我。”
莱茵丝无辜地看着他眨了眨眼。
“用你的话说,这是我们必然的缘分,阿帕亚。”
阿帕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放弃了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
“我只是要调整一下它对我身体的相合度而已。”工程师将话头转回了自己的专业上,“要知道,为了确保它们被调整好之后不会被轻易地用外力进行更改,它里面有需要被小心对待的螺丝,除非将螺丝拧出到一定的程度,否则没法去修改它的形状……”
――螺丝?
华韶猛地回过头去,快步走回了墙壁旁边,她催促着哈克将光线打得更清楚一些,而这次她更加仔细地研究了墙壁的角落,她确信了原先她并不知道是有什么作用的小小圆圆的白色突起物就是他们解决的关键。
“这是螺丝,哈克,这面墙壁的螺丝!”华韶抓着哈克的手说着,“不能强行去毁掉它,所以我们应该去‘拆除’!”
她激动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一部分人的注意,而莱茵丝伸了个懒腰,对阿帕亚露出了一个假笑。
“我刚才还在想韶走过来但是没有到我们这边来是要干什么,原来是要从你这里挖走点儿启发,你应该向她要点报酬才对。”
阿帕亚对此的回应只是用力地揉乱了莱茵丝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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