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大人,能够听到我吗?……”
听到华韶开始呼唤着哈克的声音,莱茵丝仿佛惊醒一般让自己离开了阿帕亚,飞快地擦着眼睛。阿帕亚用一种不赞同地目光看着她,然后抓住了她有些过于用力的手,从他的随身包里拿出来一个干净的手帕轻轻地按着她的眼睛。
“……令人意外。”佣兵嘟囔着,“你居然还留着它……”
“当时的我不确定如果我随便把它扔掉,你会不会再以这个为借口开始折腾我。”工程师假笑了一下,“所以我就一直留着了。”
有一次阿帕亚的胳膊上被遗迹中带毒的机关箭划破了皮肤,因为一时间找不到解毒的药,佣兵在手帕上施加了压制毒液发作的祝福,然后绑在了他的胳膊上,让他能够回去之后再想办法去解决。
“这听起来我当时没有做什么让你非常遗憾。”
阿帕亚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把手帕重新叠好放回了自己的包里。
“我居然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
他的回答让莱茵丝变得表情微妙了起来。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有受虐的倾向?”
“得了,佣兵,别装傻。”阿帕亚瞪了她一眼,“昨天才刚跟你说过的话,这才不到24小时,你想当做你已经忘了?”
莱茵丝的眼睛看向了别处。
“才不到24小时?感觉跟过了几天一样……”
“别转移话题,我注意到你一直都在试图回避最重要的问题。”对方不满地抱怨了一句,“至少你折腾我的时候还证明了我有挽回过错的机会。”
“咳咳。”旁边传来了非常明显的、刻意的咳嗽声,“劳驾,两位,打情骂俏可以等一会儿吗?这还有个‘恩赐’看着呢。”
莱茵丝迅速地站了起来,瞪视了一眼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的莉莉安,然后转头看向哈克的方向。
“这可真是个令人意外的情况。”她喃喃着,“如果埃拉在这的话,一定会惊叹这个景象的。”
华韶似乎已经没有话可以讲了,她只是在静静地看着哈克。
他们的过去只能微微地触动到哈克,这不足以让他真正地回来。
性格恶劣的男人不论到什么时候都恶劣,现在也是如此的任性。
“哈克。”她将双手背在了身后,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你真是一个笨到不行的家伙。”
这种时候还在刺激对方的华韶让斯莫法忍不住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