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钟琪也竖起中指,“希望下次,神女还能亲临!”
年羹尧轻声道:“神女只能庇护我们,增加军中士气,打仗牺牲太过正常,提升自身实力才是关键。”岳钟琪若有所思,“年将军说的是!”
打赢僧兵后,年羹尧派一群人清理战场和清点战利品,便回了军营。
他将大胜僧兵的事情传递给了驿站,由专门人员将此事写成战报,加急送往京城。
如果皇上同意他们不日即可班师回朝,那他……应该再过几个月就可以见到南桥了。
想到梦中那张可爱肉乎乎的小脸,年羹尧决定在进京的路上,买一根冰糖葫芦送给他的宝贝外甥女。这几日,翊坤宫发生的事情格外的多。
先是南桥晕倒,后又是华妃被下了毒。
皇上阴沉着脸,坐在位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印子和花穗。
“你是说,余氏勾结侍卫?”
花穗头也不敢抬起来,“是,奴婢亲眼所见。”
“那你可还记得那名侍卫的长相?”
花穗摇头,“奴婢不知,当时撞破两人苟且之事时,只来得及看清余官女子,那名侍卫很是警觉,是背着身子的。”
被戴了绿帽子的皇上很是震怒,“难不成,你连那侍卫的一点特征都记不清了?”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小印子更是在旁边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皇上,这是动了杀心啊!
花穗在脑中想了个遍,像是想起什么,急忙回答:“回皇上,当时奴婢被他挟持时,好像看到了他手腕处,有一个黑色的胎记,形状不太记得了,但应该有硬币大小。”
皇上冷眼瞧着他,朝着一旁的苏培盛招手。
“苏培盛。”
“奴才在。”
“去把这人给朕找出来。”
“嘛。”
皇上又看向小印子,“在侍卫找出来前,先找人看着她们二人,若是给人逃了,后果……”“嘛,奴才一定命人好好看着。”
小厦子领了差事,退了下去。
说到底,余官女子这种人,如若不死,后宫只怕是会乌烟瘴气。
南桥在一旁看着胖橘发怒的模样,大眼睛转啊转。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那个赤色鸳鸯肚兜。
孙答应……和狂徒。
不过现在孙答应应该还没出场。
皇上没想到余氏竟如此不守妇道,诛九族的心思都有了。
他压着怒火,看向华妃,“你身子可还安好?”
年世兰轻声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喝了温太医开的药,身子已好多了,就是最近事情太多,心里烦闷,担忧公主,皇上政务繁忙还挂念着臣妾,臣妾多谢皇上。”
旁边颂芝适时的递上一杯龙井,皇上喝了一口,只觉得心中的烦闷解了不少。
余氏已经死了,为死去的人再动怒,不值当。
“南桥身子无碍吧?”
皇上将茶盏放下。
年世兰笑着道:“南桥身子无碍,只不过……”
她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