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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秘书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尤其是当晏黎书的秘书。
张谦含泪去查了最近前往M国的航班。
最早的是明天早上六点钟的航班，电话打过去询问晏黎书，“晏总，这个时间点，你看如何？”
“有没有更早的？”
张谦，“……”你咋不直接坐直升飞机开过去得了。
“没有了，这已经是最早的了。”
“明天早上你过来接我。”
“是，我知道了！”
早上六点钟的飞机，也就意味着他凌晨三点钟就要起来了。
要不是看在工资高的份上，他是真心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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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钟，晏黎书跟张谦准时登机。
张谦坐在晏黎书的身边，犹豫的问道，“晏总，我们要在M国待几天啊？”
“不知道。”
不清楚？
“可是您接下里的行程很慢，您就这样突然来了M国……”
“全部推掉，延后。”晏黎书冷冷的斜他一眼，“不然我要你是干什么用的。”
张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