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柏林酒店顶层。
靳柏词将阮雪柠压在身下,檀木香气围绕在阮雪柠鼻子周围。
阮雪柠无意识间吸了一下鼻子,靳柏词身上的味道进到她的鼻腔,意外的,他身上的味道和阮雪柠想的不一样。
原以为,靳柏词这样的人会是冷漠无情种植在冰岛上的蓝玫瑰,月光下的小提琴奏鸣曲。
进到她鼻子里面的却是似枯木逢春、雪后的松木,似青风拂柳,会很温柔。
居然意外的会想要多闻一下多闻一些……
好闻的味道和好看的人一样,都会忍不住为其停留。
现在领居全球第一想上的男人,正低头仰望着她。
房间内,夜色昏暗,烛光微亮。
靳柏词完美无瑕的脸已经完完全全暴露在她视野之下。
从阮雪柠视线看过去,她已经被靳柏词完全揉进了身体里,男人身型完美身材更是不用说,他只要想,在片刻间就可以将阮雪柠揉进他的每个器官中。
明明身高优越的她,在靳柏词面前居然会用得上娇小这一词。
外加上靳柏词混血的天然优势,像被雕刻过的骨相,每一个部位都是神明偏爱的痕迹。
让阮雪柠忍不住鄙视偏心的雕刻家:艹这个男人为什么那那都这么完美,神明也太过偏心了吧……!
下一秒。
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闷热的呼j吸打在她的鼻尖散开在脸颊。
二人的呼吸都很重很沉。
“阮小姐,没人告诉过你,做这事儿时,要专心吗?”
她的后背猛地一颤,瞬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此刻的位置。
呵呵我又没做过,怎么知道……这么细节的事儿……
阮雪柠心里想着话,嘴上还不忘调侃:“看来靳总,经验很丰富啊。”直到说出来,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的有些太过火了?
靳柏词从她的身上起来,眼底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不会吧……这就生气了……喂,是你开的头好吗…….
男人手臂张开,脱下西装外套,双腿蜷曲压在她的身上。
阮雪柠:“?”
他…怎么又开始脱衣服了…?
这种情况是阮雪柠没有想到过的,在玄关,她要脱衣服,靳柏词却制止了,后又说,“先从身体开始磨合。”把她带到房间,就为了自己脱衣服?
难道脱衣服还有什么主次之分吗?有钱人的兴趣爱好还真是……特别…
片刻,一件价值不菲的黑色外套被丢在了地板上,修长的指节松下的一瞬间,衣服砸在地板上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响亮。
阮雪柠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禁干咽唾液,最想上的男人还真不是吹的……
皮肤裸露在外,八块腹肌结实的肌肉。只需一眼便能看出这人是经常健身的男人。
没想到,靳柏词这么大年纪了还会健身啊。然而最后半段话,被她脱口而出。
“靳柏词这么大年纪了还会健身啊……!”
待她意识到时已经完了,下意识的举动往往是最真实的,等她回过神来,双手已经挡在了红唇上方。
!
阮雪柠很明显的感觉到了靳柏词的情绪改变,她的话出现的数秒间,男人唇角上扬一瞬,轻笑一声。
年纪大?“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这是阮小姐对靳某的夸赞,靳某的身材还算可以。”
阮雪柠看着眼前这个登上福布斯最想上的第一的男人将自己的上半身完□□露在她眼前,对于此人说的话阮雪柠不由得感叹:您这哪是还可以啊……分明是太可以了……
阮雪柠内心呵呵了一声,表示道:“靳总谦虚了。”
下一秒——
靳柏词吻了上来!
他的吻来的疯狂,宛如将一壶烈酒灌入她口中。
一瞬间,仅仅只是一瞬间,少女微颤的睫毛,发颤的指腹,灌满了水雾的双眸,发软蜷缩的身体,都是拉响名为敏感的警报。
靳柏词的唇撤了开,再次用拉直双臂支撑身体,他的语气平淡看下身下人的目光都是冰霜,“我没有强迫人的兴趣。”
靳柏词从她的身上起来,捡起地板上的外套,抖了抖,看着敏强才能在床边坐稳的阮雪柠,平直的嘴角向下扯了扯。
“睡吧。”靳柏词只说了这短短的两个字。
阮雪柠强忍颤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拽住了靳柏词的衬衫衣角料,黑色的布料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将少女雪白的肌肤衬得透亮光滑。
她紧咬着下嘴唇,倔强得说:“我可以的。只是第一次……还…..不太习惯……!”
她要挽留,她必须挽留,这是她存在的唯一理由。可偏偏这样的她,却是比任何人都要倔强、不服输的人。唯独是这样的她,存在于阮家的唯一理由是成为巩固地位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