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清显得很尊重:“是的!队长!我叫平崎,这是我弟弟,叫川崎!”
“嗯,这个,我怎么记得平崎和川崎不是这个样子?”队长叫山本山,标准的鞋拔子脸,歪着脑袋想道。平剑挺起胸膛:“队长日理万机,能够对我们有印象,我们已经很荣幸,不奢求队长记住我们的样子!所以,队长即便这样说,记不清我们的外貌,我们已经很幸福了!”
“啊,啊,是吗,”山本山略有些尴尬,被平剑说的好像自己平日糊涂,忘了手下的模样一般,而这山本山平日贪杯好酒,确实对新进的手下印象不深。山本山看看其他的队员,队员们纷纷表示平崎和川崎好像就是这个样子,还有两个信誓旦旦的表示昨晚还和平崎、川崎打牌,然后被山本山以犯了赌博戒条为由罚了一笔钱财,平清、平剑笑嘻嘻的交了两倍罚款,说是孝敬山本山,山本山队长则完全认定平崎、川崎是有组织、有纪律、有理想的大好队员。
平清、平剑两兄弟并非随意挑选进入山本山的队伍,他们绑架了十数个外出办事的队员才选定了山本山的小队,一个专门训练新队员的小队,而山本山平日对训练并不上心,对队员关心程度不足,是混入的最佳突破口。平崎和川崎确实是两兄弟,进入山本山的小队不足十日,是平清、平剑精心挑选的最佳组合,足足等了半月,平清、平剑才找到机会,将外出的平崎、川崎兄弟的记忆获取后,送回了老家。平清、平剑而后换上平崎、川崎的衣衫,趁夜色回到小队宿舍,将一段虚假记忆植入宿舍中的新队员神识中。这些新队员修为低下,大部分还不足小鬼修为,怎能抵抗平清、平剑的元神侵蚀,所以一口咬定平清、平剑假扮的平崎、川崎就是亲生的队员。
之后数日,山本山偶尔会教授一些基本刀法和诡法的口诀,让平清等练习,若久久没有成绩者,则会被小队清除。但山本山实在太懒,懒到不想清除现有的任何队员,否则有新队员进来,山本山还要从头教起。平清、平剑混进这个组织后,并未急于行动,过去一千多年,才有小露、小容两个女孩不见,虽然不知道女孩们会被怎样对待,可以明确的是,短时间内下一个女孩不会有危险。
山本山教授的功法对于平清、平剑过于简单,两兄弟便想法语山本山亲近,打听这个势力的消息。
一夜,平清、平剑买了许多酒肉,招待整个小队和山本山。
山本山带领的小队是最低级小队,住所在整个建筑群的最外围,平日并无高等级的成员前来检查,山本山就是最大的头儿,把院门一关,可以做任何事。
平清、平剑频频给队员们敬酒,山本山很快就红了鼻头,醉眼惺忪。
“队长!咱们这到底是什么组织?”平清给山本山倒了一大碗酒问道。
山本山喝了一大口:“臭小子,你们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来了?”
平清嘿嘿笑道:“队长,我们在乡下,老子死的早,就给我们兄弟留下了很多财宝,什么都没教给我们,所以没什么见识,听说这里有很厉害的组织,才前来参加。”
山本山嘿嘿几声:“告诉你们,这里是鬼武藏大王的盘口,记着点。”
平剑做出惊讶的表情:“队长,你给我们讲讲鬼武藏大王的光辉事迹吧。”
队员们闻言纷纷鼓掌,等着山本山讲故事,不料山本山一口将碗中酒喝完,吃了一大口生鱼片:“什么光辉事迹,呸,嘿嘿。”山本山面色阴沉的冷笑几声,队员们面面相觑,气氛一时尴尬,平清、平剑见状立即举杯,劝大伙继续饮酒,山本山兴致索然,闷头饮酒,平清、平剑坐在山本山左右,不让山本山碗中空虚,又喝了半晌,山本山整张脸通红,平清压低生意问道:“队长,你好像对鬼武藏大王不满,这样不好吧,这样的言论我们听到就好,可千万不要让别的队知道。”
山本山哼了一声:“怕什么,他有本事把我赶走,现在放我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平剑问道:“队长,你和鬼武藏大王不和?他不敢赶你走?”
山本山道:“那是当然!我是他的师兄!他敢把我怎么样?那个无耻的败类,吸收了我的法力,成了鬼王,继承了鬼武藏阁!虚伪,怎么不干脆做了我,跟做了师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