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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2 / 3)

她渐渐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松手,这人真的会任由自己将他憋死。

谢郁棠手腕发力一提,将人拽出水面。

尽湿的鬓发甩出一串明亮的水珠,少年剧烈而痛苦地呛咳着,一张俊脸早已通红,他狼狈地大口喘气,即便如此,依旧驯顺地低垂着眼,尽力控制着动作的幅度,没有将水渐到她身上一滴。

谢郁棠面无表情再次将他摁进水中。

如此反复数次,苏戮从始至终没有任何挣扎,始终驯顺地受着,仿佛刀尖蜜糖,只要是她所给予,他都会全然接受。

最后一丝呼吸被榨干取净,直到彻底窒息前的最后一瞬谢郁棠才猛然将人提起,金链碰撞出窸窣声响,少年的脖颈因为仰头的动作被迫拉长,脆弱的喉结完全暴露,又被金色的细链牢牢锁住,让人一看便知这具身体是谁的归属。

一念令其生,一念令其死。

这种将一个强大精悍的生命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快感引人上瘾,勾人沉沦。

指尖在发丝深处收紧,谢郁棠在他耳边低语,仿若烫进魂灵的烙印:“记住,你这条命是我的,就算要死,也得我先同意了才行。”

握瑜提着姜糖水进来时,就见苏戮跪在屏风前。

他还穿着湿透的衣裳,铺在地上的衣摆已被地龙烘得半干。

可见跪了不短的时间。

这位再怎么说也是慕清王府的小世子,小姐这样,当真不会磋磨得太狠么。

那人跪得驯顺,面上倒是瞧不出半分愠色。

腰侧往上的薄衫贴着肌肤,将平日里看不到的风光勾出撩人的轮廓,明明什么也没透,却从骨子里淌出一股子撩人的浪荡。

尤其是脖子上那根若隐若现的金色细链。

握瑜没敢多看,低着头拎着食盒走到屏风前。

谢郁棠在内室的贵妃榻上假寐,握瑜提着食盒,想劝上几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姜糖水是小姐特意吩咐她煮的。

给苏世子驱寒,却又罚人跪在此处,这到底是怜惜还是不怜惜,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罢了。

握瑜将热姜茶取出,搁在屏风前的小几上,默默退了下去。

“喝完进来。”

谢郁棠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听不出情绪。

苏戮应了,修长的手指端着茶碗,仰头时喉结细小地滑动。

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他做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说是高门大户里养出来的世家公子,却没脂粉气,说是沙场边陲练出来的武将,却又没糙痞之感。

屋内暖热,原本半干的长发跪了这一会便干得差不多了。

苏戮饮了姜茶,将茶碗搁在小几上,将鬓发用一支白玉素簪随意绾了,余下的闲闲垂在削薄的肩骨上。

他在铜镜前整理了一番仪容,这才抬步绕到屏风之后。

谢郁棠并未睁眼,不知是不是睡着了,身上盖的薄毯掉了半截,露出莹白如玉的肩头。

苏戮将一旁的银碳拨了拨,又将安神香中快燃尽的香片添了,所有的动作安静得几乎没有声音,这才走到贵妃榻前,将半垂在地的毯子拉好。

明明是有些暧昧的动作,他做起来却显虔诚郑重,仿佛照拂的是珍贵瑰宝。

刚要收手,腕子却被握住。

谢郁棠缓缓睁眼,指尖顺着少年被握住的手臂一路上行,勾出他隐在颈间的金链。

苏戮为了让谢郁棠能更好的够到自己,依着她的力屈膝跪在榻前。

谢郁棠的手顺着链缓缓覆上他的脖颈,却皱了眉。

肌肤下脉搏在跳动,触手的温度却依旧算不上高。

“怎么还是冷的?”

“我体质本就偏寒,与方才下水无关。”苏戮呛了池水,嗓音还有些哑,语气低柔地宽慰,“多亏了您赐的汤浴,我体内里的寒气都已散得差不多了。”

“是么。”

谢郁棠观他神色无恙,又探过脉搏,这才放下心来,就着苏戮的手喝了半盏茶,便又合目在贵妃榻上继续假寐。

这几日她研读经筵讲习所涉书目,每每提笔勾画至深夜,下了学还要在跑马地练上两个时辰的骑射,手臂本就过劳,刚刚又在池中一番折腾,此时只是轻轻一提便免不了腕间酸痛。

苏戮自然也注意到了。

“主人,可否允我为您按摩?”

谢郁棠有些意外:“你还会这个?”

“学过一二。”

他实在是太过自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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