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格格党>其他类型>欺负那个小结巴>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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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2 / 2)

如此熟悉的声音让戚媚心肝一颤,她咽了下口水转身看着来人:“是袁将军啊,本宫刚从宴会脱身,想来看看皇弟身子好些了没?”庭院中心,袁赫手提红缨枪大步走到石阶之下,他抬头目光如炬,上下扫过:“公主今日衣着,怎如此奇怪?”

每次坏自己好事的都是他,如今到了这份上,他肯定也看出了一丝不对,只剩下一层窗户纸不曾捅破。戚媚也懒得在同他多费口舌,直接趁其不备,先发制人,从腰间抽出短鞭而上。

袁赫也是反应迅速,抄起红缨枪格挡住攻击,后撤几步后活动了下手腕:“有点意思啊小贼,竟敢三番五次的来行刺瑞王!难道你在江湖里就没听过你袁赫爷爷我的大名?”

戚媚飞身到庭院中,站于他对面:“会放狠话算什么本事,我既然赶来就肯定不怕你!别说废话了!见真章吧!”

言罢,戚媚直接挥鞭而起,她的功夫虽然不如袁赫扎实,但胜在身姿轻盈,又将轻功修炼的极好,她打不伤袁赫,袁赫的红缨枪也打不中她。两人过了几十招后,戚媚故意露出破绽,任由他的红缨枪将自己的鞭子挑落。“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是回家练练再来跟你爷爷我叫嚣。"袁赫的红缨枪在手里转了两圈,直接毫无防备的走近。

戚媚原本跌坐在地上,却在他靠近的瞬间猛地用内力打出一捧迷药。袁赫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招,眯眼躲避之余,还不忘讽刺:“老子见过的迷药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就你这……

他话都没说完,下一秒整个人瞬间瘫软摔在地上。戚媚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谁想跟你打?老娘才不做那种费力气的事儿呢。"她用脚尖踢了踢袁赫的脸,只见刚才还神气的人,现如今跟死猪一样:“忘了告诉你,这蘑菇练的迷药,可比那配起来的好用多了,只可惜就练了那么一点,全用在你身上了。”

她将袁赫搬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确保不会有人发现后,这才进了殿宇。云烟缭绕,红烛隐隐,空气中还带着一丝不可说的气味,戚媚穿过层层纱幔,最终伫立在一处屏风前,透过镂空,她隐约能看见里面床榻上有个人,伴随着阵阵情动的声音,戚媚整个人身上的火都被点燃。宋祈书在干什么?

总不会是在和别人……

这种想法出现的一瞬间,戚媚就将它扼杀掉了,她可不想和别人共享,那现在就只能是一种可能了……

戚媚从镯子里拿出几小块媚药,直接在周围这几盏灯里都扔进去了几颗,只需再等一会儿,这里就会变成极乐之地!“阿…“床榻上又传来一阵高呼,声音听得人心里直痒痒。也许戚媚等不到药效可以起来的时候了,她直接绕过屏风,只见床榻上的人衣衫半敞,满头大汗,面色潮.红,手里还握着……此种艳丽的景象让戚媚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直接在原地看愣了。床榻上的宋祈书喘息之余,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个人,惊得他慌忙扯来被褥盖在自己身上:“你…你是、皇姐?”

刚才放在灯里的媚药也在此刻点燃,屋子里若有似无的飘着一股靡靡香气,戚媚笑着走近,看着缩在床角的宋祈书语气难得诚恳:“你想我是你皇姐,我就可以是你的皇姐,今夜良宵苦短,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早在她一步步逼近的时候,宋祈书就看出了她是何人,他想跑,只是一动腿就能刮蹭到……胀疼之感让他闷哼一声,没想到如此居然让眼前之人更加兴奋了。

“看来你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嘛,不过一个人'玩′总是没有两个人一起有意思,宋祈书,这是第三次了,你还是乖乖把自己送给我,免得让我还得灌你喝那些伤身体的药。"戚媚说着,就要扒他的被子。不料宋祈书却死死攥着,微红的眼眶里全是羞愤:“登、登……徒子!”他说这话戚媚到没什么反感,甚至还有种马上要得逞前的爽,她不顾宋祈书的强烈挣扎,直接将他按在身下,双手刚将他的两只手腕控制住时,忽觉他身上温度热得不正常,随即疑惑搭脉。

“我上次给你下得媚药你到现在都没解掉?”戚媚傻眼了。这种媚药是她娘亲特别炼制的,药力及其凶猛,除非阴阳结合,否则靠他自己是如何都排不出去的,宋祈书居然硬生生扛了这么久?这小子身体素质够好的啊。

听到她问,宋祈书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直接将头撇向一边不看他。戚媚看着他那副似要哭出来的模样,心里居然泛起一丝愧疚,果然如她娘亲所说:男人的眼泪都是珍珠,砸在人身上都是疼的。她掰过宋祈书的脸,让他必须直视自己:“别哭了……我这不是来给你解毒了麻…放心,今晚我不会对你太过分的,我说话一项算数。”才怪。

宋祈书的眼睛湿漉漉的,此刻肤若凝脂,双颊泛红,不知让人该如何疼爱他才好。他胸膛起起伏伏,盯着戚媚的眼睛看了许久才道:“你……你、换、换一张脸……不许、不许用我、皇姐的。”

还提上要求了。

不过看在他这么长时间还′守身如玉'的份上,戚媚也可以勉强满足一下他的小愿望。她转身翻下床,回首看他时还顺手抚了下刚才打架散乱的发丝:“等着!”

不到一刻钟,戚媚从屏风后出来,她快速捏了张自己从未用过却觉得十分好看的脸,等回到床榻时才发现宋祈书的眼神更加迷离了,就连全身的皮肤也者都泛起红晕。戚媚看着散落满地的衣衫,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点了媚药!嘶…糟了,她今天好像用过量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唔……“床榻上的宋祈书已经开始难|耐打滚,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鸣咽声。如此场景,戚媚那还顾得上良心,直接飞扑而上,同他抵死缠绵。也不知是不是把宋祈书憋得太狠了,这次戚媚总感觉他有股狠劲儿,明明在上面主导的的人是她!却被宋祈书连连撞的直打哆嗦。宋祈书头脑昏沉,睁眼如同是在梦中,他都有些分不清虚实,压抑许久的疯狂在此刻喷涌而出,他仰着头,渴求着于他放纵的神女垂怜,能够施舍他一吻,渐渐的他忘我了,他的耳中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只想陷入无尽沉沦。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戚媚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一般趴在宋祈书的胸膛上,上次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是有两下子的,她缓了片刻后起身,想要下床时却被缠在腰间的手一把拉了过去。

“你、你又想……又想跑?"宋祈书用尽力气爬了起来,见她裹紧怀里怎么都不肯放手。

戚媚有些哭笑不得,轻轻打了两下他的胳膊调侃道:“怎么?不舍得我走?难不成我们大名鼎鼎的瑞王殿下,喜欢上我这个小小采花贼了?”闻言,宋祈书猛地松开她:“谁谁谁谁谁……谁喜欢你!”戚媚轻哼一声,转头盘腿坐在旁边打坐调息。见她如此,宋祈书盯着看了半响,才冷着脸小声嘟囔:“还真是、修习、这种、吸人、吸人阳气,精益、自身的功法。”戚媚也不回应他,宋祈书觉得无甚意味,转头蒙着被子躺下。等到戚媚运功调息结束,惊觉自己浑身内力又精益了两层,高兴的她在心里直呼:宋祈书真是个大宝贝!

累了一个晚上,戚媚现在也没用轻功逃走的力气了,她能感觉到宋祈书的态度缓和了不少,至少这次他也是很享受的,而且和主动配合,于是舔着脸凑到他面见,把他的被子扒下来几寸。

“干、干什么!"宋祈书此刻依然恢复了清醒,看向她的眼神里居然带上了一丝冰冷的恨意。

戚媚凑近,两人之间呼吸尽可闻:“衣服都还没穿上呢,就开始不认人了?瑞王殿下好狠的心,小女子可是舍身为殿下解毒,殿下却要如此对待我,真真儿是′薄情寡义的紧。”

宋祈书冷嗤:“你、你我,半斤、八两。”有吗?戚媚可觉得自己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子,她直接扒开宋祈书的被子躺下,躺在他身边。

“你!你!你又干、什么!"宋祈书惊慌道。戚媚赖皮:“刚才王爷还不想我走的,难不成这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改了主意?″

耳尖被她的呼吸掠过,宋祈书只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我、我说不让、不让你走、又没说、让你、躺下。”戚媚听着他结结巴巴的控诉,心里莫名爽起来,她勾了下宋祈书的下巴:“今日你我也算做了一夜的夫妻,王爷莫要太心狠了,这里就这一张床,王爷难不成还想让小女子躺在地上吗?”

宋祈书被她调戏的耳尖泛红,声音逐渐变小:“谁、谁、谁跟你是夫妻”“我觉得是就好啦~"戚媚才不管他那些有的没有的小心思呢,直接勾住他的腰身搂紧,还不让趁机在他腹部偷摸两把吃豆腐:“歙呀呀呀~郎君~我刚才想起来,我好像把那位袁将军迷晕了,他第二天醒来不会来追杀我吧~郎君,人家好怕的,郎君会保护我的吧~”

宋祈书闭眼,他知自己现在无力推开她,只能尽力不让自己感受到有关于她的触感。

他不说话,戚媚也渐渐没了兴致,以防他第二天翻脸不认人,她又附在其耳边道:“适才同王爷欢|愉之时,我在王爷体内下了蛊,若是我明天不能全身而退,我就催动蛊虫,与王爷再做一对儿地下鸳鸯,可好?”被她的话吓到,宋祈书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效果达到,戚媚美滋滋的睡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时,就听见殿宇外有人在唯唯砸门:“王爷!王爷你在里面吗!王爷你没事吧王爷!”

早上,袁赫一睁眼见自己身在草丛,刚睁眼时面前还有些灰斑,缓了好一会儿才好些,想起来自己昨夜与那'朱鸾'缠斗,在无意间被她暗算,立刻拿起红缨枪就冲到殿宇门囗。

片刻后,宋祈书盯着眼下乌青给他开门:“无、无事。”袁赫看他虽然累,但是明显气色就比之前好了不少。他想往里看,却被宋祈书默不作声的挡住:“本、本王,还未休息好,你、你先退下。”

瑞王都说没事了,袁赫也没有再进去的必要,只是挠了挠头,满是疑惑了离开了。难不成,这′朱鸾'是专门来找他打架的?以报上次中伤她的仇?混江湖的都记仇,对!一定是这样。

他走后,宋祈书松了口气关上门,回到床榻。他看着身侧毫无防备的人,自己总要做点什么才能防止她再次不辞而别。这一夜睡得极为舒坦,等到戚媚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宋祈书的身影,她刚想伸个懒腰,抬手间却发现不知何时,她的两个手腕被套上铁环,中间还用铁链子连在一起,她用力震了两下,铁链除了'叮铃咣哪'响几下后,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挣脱的迹象。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她昨夜,给他下了蛊虫这句谎话被识破了?“醒、醒了?“宋祈书从屏风后走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点心。戚媚举起手晃动了下链子:“这是什么意思?”宋祈书默默在床边坐下,还将装着点心的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只是、只是一点、防患、防患于未然、的手段。”什么手段!戚媚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威胁道:“你就不怕我一生气,催动蛊毒?到时候你可就生不如死了。”宋祈书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就当戚媚以为他是被吓到的时候,宋祈书忽然轻飘飘的说:“这、这个锁、是我、是我用玄铁打得,上面的、锁,只有我、一人、能解开。”

言外之意,他要是死了,这锁就得跟她一辈子。玄铁是什么?戚媚没听说过,不过只要是铁就好办,她催动内力,想要将铁链扯断,手腕上的铁环等她出去再想办法,可是努力了很久,链子依旧毫发无损,她累了,忽然有种绝望感。

这是什么破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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