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芸知道沈嘉芜,浑身上下一点儿运动细胞都没有,对于滑冰这种一时半会还学不会的运动,更是难上加难,但沈嘉芜还是答应说要试试,后果不出所料,摔了好几跤。
陈诗芸看不过去,把她扶着带回滑冰场入口,“嘉嘉,你还是去旁边休息会儿吧。”
这下沈嘉芜没犹豫,直接出了滑冰场。
在场外的椅子上坐了半分钟,沈嘉芜后知后觉感到热,再加上屁股还在隐隐作痛,旁边正好有冰激凌机,她打算站一会儿,顺便去取个冰激凌。
场馆刚拖过地,水迹未干。沈嘉芜脚步踉跄,差点跌倒,好在结实有力的臂膀托了她一下,手臂紧贴在她的腰线。
沈嘉芜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的贴身毛衣,男人臂膀的温度似乎都能觉察。
“看路。”
熟悉低沉的嗓音,让沈嘉芜的羞耻心稍微减退了一点,好在不是在完全的陌生人面前出糗。
“你你…你能扶我一下吗?”沈嘉芜低着脑袋不敢看谢言临,声若蚊呐。
隐隐作痛的现在不止臀部,感觉已经蔓延到腰上,每根骨头都僵住了一般,硬邦邦无法动弹。
谢言临将人扶稳,“来参加拍卖会?”
“滑冰,拍卖会也参加。”
他不怎么相信似的,质疑地重复沈嘉芜前两个字眼,“滑冰?”
好像在说,路都走不稳当,还会滑冰?
“这位是?”谢言临同行的男人在一旁站了几分钟,找到机会插话。
谢言临如实告知:“我太太。”
“感情还挺好的哈。”男人说着止不住看向谢言临脖子上的红痕。
双方礼貌问好过后,男人继而和谢言临接上被中断的工作话题。
两人聊天的间隙,沈嘉芜悄悄揉了揉发麻的脊骨,刚想借口离开。
谢言临低声问:“腰疼?”
话音落下,沈嘉芜仿佛听见了陈诗芸惊叹的声音。
在介绍过沈嘉芜身份的前提下,谢言临现在这句话问得,意味可就不大一样了,暧昧指数拉满。同行的男人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地置之一笑。
沈嘉芜诚实点头,“是有点。”
“呃,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
谢言临已经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沈嘉芜慢半拍,依旧觉得只是单纯的询问,没有什么需要回避的。
“嗯。”谢言临问,“马上开场了,待会一起进去?”
沈嘉芜刚想在冰场寻找陈诗芸的身影,没成想一回头就撞进她看好戏的目光。
原来刚刚听到的那声惊呼不是错觉,陈诗芸已经在他们身后不知道悄悄站了多久。
几人最后一同入场,难得空的位置少,拍卖会坐得满满当当,不过这次拍卖的藏品确实值得上座率。
件件激发购入欲,沈嘉芜仅是抱着看看的心态,陈诗芸倒是没忍住拍下不少。
谢言临坐在沈嘉芜右手边,拍卖会进行到一半也没动静。
他看起来同样受邀前来,他的右手边来来往往好几波人想和他谈合作,但他始终保持沉默,不动如山。
手肘被轻轻撞了下,沈嘉芜偏头。
陈诗芸说要抑制住,决定收手,才想起来问:“你不是说你俩没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