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霄不甚在意，喜滋滋地将十方妖灵收起。
“这是十方妖灵的催动方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无极天尊将一枚玉简晃了一晃，提醒凌九霄自己可不是白白送十方妖灵给他的。
毕竟，十方妖灵的最大奥妙，不在它的战力。
哪怕是十道天魂境的神魂精魄，落在无极天尊的眼中，还是不值一提。
真正值得在意的，乃是十方妖灵的锻造方法。
此物差不多是个完美牢笼，若能反其道而行之，将之变成防御法门，那么真的赚大了。
可惜，无极天尊得到十方妖灵将近万年，连一鳞半爪的收获都没有，略一思索，决定将它当作筹码与凌九霄交易。
“好。”
凌九霄没有拒绝。
反正是先蛮魂族的法门，给了无极天尊又如何。
况且，凌九霄为什么造出实境而非幻境，他自己同样大感兴趣，倘若无极天尊能够解开这一谜团，倒是最好不过了。
无极天尊将凌九霄给来的玉符感应一番，皱了皱眉：“此法有些玄妙……不像是能够创造一方灵魂天地的样子。”
“师尊目光如炬。”
凌九霄不要钱地夸了一下无极天尊：“这一法门本来用于衍化灵魂幻境，只是到了我这里，不知为何变成真实的天地。弟子在灵魂一道上的造诣不够深厚，或许师尊可以参透个中玄机。”
如果凌九霄藏着掖着，无极天尊可能还会怀疑他另有用心。
可是，凌九霄张口就是大实话，却让无极天尊迟疑不定，不清楚是真是假。
虽然凌九霄应该不会故意欺瞒自己，只是灵魂幻境与真实的灵魂天地，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凌九霄面不改色，完全不怕无极天尊会对自己怎样。
毕竟，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无极天尊不信的话，可以不要。
当然，十方妖灵他收下了就没有退还的理由。
究竟要如何抉择，相信无极天尊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