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霄道出实情。
他在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和两大化身交流过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药灵子在旁，一些东西倒是不好贸然说出。
“毁灭之魔，世界神！”
药灵子本来就是这方天地的灵性意志，怎么可能不懂凌九霄说的是什么。
“你是说你将毁灭之源和世界之心都炼成了你的化身？”
药灵子张口结舌。
这等事情，他第一反应就是绝无可能。
依照寻常看法，毁灭之源加上世界之心，即便不能真的诞生一个位面，都是有了一个雏形。
现在你说将它们都炼成了化身，怎么可能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话虽如此，现在毁灭之魔、世界神就在药灵子的面前，即便他想否认都是办不到。
事实胜于雄辩！
“嗯。”
凌九霄颔首。
“这是极好之事，为何愁眉不展？”
邪思梦好奇问道。
说实话，世界之心化作的世界神姑且不说，毁灭之源的恐怖她是亲自领教过的。
毁灭之源的厉害，就是邪思梦都无法抵挡。
现在成为凌九霄的化身，这样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问题在于，他们太强了，目前来说，我只能勉强掌控。”
凌九霄轻叹一声，道。
“这……。”
药灵子一愣，道：“莫非危机还没有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