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让她对灰狼佣兵团发号施令，真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乱子呢。
“好……嗯？”
牛牛大人远眺前方，道：“小凌子，有人靠近我们了。”
“在哪里？”
凌九霄神念张开，不过一无所获。
“万丈之外。”
牛牛大人摸了摸自己肉乎乎的小下巴，道：“约莫三息之后就能发现他们了。”
说着，牛牛大人甚至倒数起来。
“三。”
“二。”
“一。”
……
倒数完毕，凌九霄果真发现有什么蓦然进入他的神念范围。
“是黑魔兵团的人！”
凌九霄神色凝重。
对方可不是什么善茬。
尤其是他依然负伤，无疑是更加难缠了。
“不过，有牛牛大人在。”
凌九霄心里想道：“即便不顾及我，牛牛大人都会顾及她自己的安危吧。”
然而，牛牛大人仿佛可以读取旁人的想法，凌九霄刚刚想完，她已经大眼一转地笑道：“小凌子，你是我的记名弟子，按理来说，当师尊的，要给你一点甜头，表示我的胸怀宽广，能容天下。”
对此，凌九霄腹诽不已……你不给我找麻烦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决定将斗神炼宝诀的起手式传给你。”
牛牛大人抛出了自己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