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说就可以成为神灵，那么真是神灵遍地走了。”
破天显然不善于和弑神争论，话锋一转，道：“小子，条件如何？答应与否？”
“先传我武学。”
凌九霄笑眯眯地说道：“先收钱，后办事，这是我凌九霄的规矩。”
“什么破规矩！”弑神吐槽。
它是被凌九霄镇住，可不代表它被凌九霄降服。
眼看破天沉吟不语，凌九霄含笑又问：“考虑得怎样？很快何无恨就来了……若是合作失败，我可不管他是死是活。”
“倘若收了东西，却救不了无恨，你要做好被刀冢踏平的准备。”破天冷冷说道。
“没有金刚钻就不会揽瓷器活……我既然说了，就有信心救出何无恨。”
凌九霄慢条斯理地说道：“反倒是你……究竟合不合作的？不然你就赶紧准备迎敌吧，要和何无恨一战了。”
“哼！”
破天冷哼一声，通体发光，凭空凝聚一道刀意！
刀意只有龙眼大小，内里蕴含了无数刀道招式，仿佛这是刀客的人生百态。
“一百个人，就有一百种刀！”
“刀道，相似而又不相同，最终万道归一！”
“这是刀，又是人……是刀客的一生！”
……
凌九霄有着诸般对刀的感悟，醍醐灌顶。
“你……！”
破天愕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