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道理。”萧红绫若有所思。
“你这是在坑骗她？”
白剑歌传音质问：“你为何无缘无故坑骗同门？莫非是对她心怀不轨？”
“我没骗。”
凌九霄正色回道：“我只是告诉她，天岳灵土多么稀贵，用途如何广泛。天岳门这些傻货一下子输给我两千斤天岳灵土，估计要耗尽人情，砸锅卖铁，方能给我凑齐了。所以除了天岳门之外，最多天岳灵土的，大概就是我了。她要品尝，只能由我这里下手。而且她的能力逆天，有她在，我们会安全很多。”
“真没非分之想？”白剑歌又狐疑问道。
“真没有。”
凌九霄叹了一声：“莫非要我剖开胸膛，掏出本心给你看上一看方才相信我么？”
“有人说，只要出剑足够快，就可以在对方死之前，一窥内心的真正面目。”白剑歌忽然饶有兴致地说道。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凌九霄苦口婆心地劝道：“莫不是嫌弃我现在的小象了么？即使我变小了，短小精悍你懂不？而且我的手指和舌头同样灵活，整体实力依旧强得令人发指。”
“呸，什么小象，什么短小精悍，净是在胡说八道！”
白剑歌啐了一口凌九霄：“还有什么亲夫？你我只是口头约定，没有任何仪式誓言，谈何亲夫之说？”
“要是你愿意，等返回学府……？”凌九霄欲言又止。
他怔了一怔，发现自己神差鬼使地就说出口了。
不过，说了之后，他又好奇白剑歌的回答。
“我如今专注剑道，在我完成心中之事以前，我不准备多想儿女私情。”白剑歌回答。
“你的心中之事……莫非是指九幽一脉的先代圣女？”凌九霄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玄藉由仿品山河鼎占命，凌九霄自然知道一些关于他的女人，白剑歌娘亲的事情。
“对。”
白剑歌承认。
毕竟，后来她的父亲白玄已经坦白，在出发前来玄天学府之前告知了娘亲下落。
既然如此，作为子女，她就应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三玄道境不够，她就成为武皇，武皇还不行，她就冲击武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