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白剑歌摇了摇头：“我和他相熟，却看不透他的深浅……我只能说，他不是会轻易失败的人。”
古魔少女紧盯凌九霄，神色略显不自然。
旁人认不出，她怎么可能认不出这是大成的百战仙瞳！
“竟然到了大成层次……莫非与他的太清通玄液有关？”
古魔少女认真思量这个和自己息息相关的问题。
另外，她更加吃惊的是，本尊的大成百战仙瞳貌似和印象当中的不太一样。
记得凌家祖上走出了大成的百战仙瞳武者。
可是效果远没有凌九霄的这么变态，似乎连同见过的武学，都能够任意演绎出来。
“要是他记住的武学足够多，足够强，岂不是相当恐怖！”
古魔少女忌惮不已，同时又有点庆幸本尊这货的血海、体质都被封印起来。
否则，当日的交手，强大如她估计都要吃不了兜着走，陷入苦战！
凌九霄抬眼看天，山岳正在面前不断放大。
可他面不改色，云淡风轻。
“啧……动手不动口吗？”
凌九霄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宫闪耀！
“不朽灵宫！”
凌九霄心念一转，整个人陡然成为庞大漩涡，将天地灵气不要钱地吸入体内。
“他在吸收天地灵气？”
胡夫人美眸一闪：“这是要以硬碰硬的意思了？”
要是平常的武学，还可以硬撼一二，但是天岳九重破作为天岳门的看家本领，最强大的武学之一，哪里是这么轻易接下的。
况且还有修为差距，即使你灵宫强大，又能够吸纳多少灵气，挽回多少劣势？
“除非你这是神级灵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