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一双眼睛已经不属于自己，很想探手抠出！
“真我明道诀！”
凌九霄运转愚圣赠予的真我明道诀，肉身受难，内心沉静。
仿佛正在饱受煎熬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人。
黑衣正太盘膝静坐。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心神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凌九霄情不自禁地生出了这个疑惑。
可惜，没人能够给出答案。
包括他自己都是一样。
终于，在一系列的剧痛之后，他眼皮底下的双瞳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嗡……！”
本来是三角模样的符文悄然转变。
它逐渐内敛，似乎要化作一个圆球，与他的眼球重叠。
只是，变化成为圆形，绝非终点。
它又在进一步地衍生全新的形状。
圆形四方有着四个尖角冒出，骤然转动，如同城了一个十字，内敛于凌九霄的瞳孔当中。
这……是百战仙瞳的大成姿态！
“大成境界！”
凌九霄惊喜地张开眼睛，一缕缕神光迸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