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翡青觉得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他问烦躁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才问庄迟:“庄少,你有没有碰见过,需要你追的女人?”
“有啊。”庄迟很坦诚,“追女人很简单的,你要展现你的优势。”
“比如?”
“比如说你有钱,想追人时候,已经有穷屌丝跟人家聊童年阴影了,所以你跟她们谈感情没用,你砸钱才有用。”
谢翡青:“……”
庄迟又问:“所以你了解她吗?她从小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喜欢吃什么玩什么?买什么牌子的口红包包?穿多大码数的鞋子?喜欢什么样式儿的别墅?”
谢翡青:“……”
庄迟以为他不说话,是已经很了解对方,才继续说:“在你了解对方的前提下,谢少,你可以给你们两个人制造一些小麻烦,比如要困在一个,只有你们俩的密闭空间,才好擦枪走火!”
从会所离开后,谢翡青立马掏出手机给他小叔最得利的下属拨电话。
“喂?裴哥,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要她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资料,从哪上学从哪毕业……这种太普通的就算了。”
“……要不为人知的经历,尽快调查也需要四十八小时吗?能不能尽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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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为了添置新屋,凌霜兰买了不少快递。
她去附近驿站取完快递,正晚八点左右,日头彻底落下,天色是深湛的黑蓝色。
凌霜兰手里拿着几盒快递,才走到自家走廊楼道,就被一只从黑暗中伸出来的手,捂住了嘴。
她在黑暗中眨了两下眼睛,没有反抗挣扎,也没有喊叫,而是任由对方把她拖到了楼道更阴暗处。
她不反抗,叫捂她嘴的谢翡青破防了。
“不是你有病吧寡妇?小时候烧坏过脑子还是怎么回事?有人在黑灯瞎火的楼道里捂你嘴,都要把你拖到暗处这样那样了,你不反抗?”
说到这样那样的时候,谢翡青的脸不知为什么,感觉有点热。
见凌霜兰不说话,谢翡青很烦:“教育你呢,说话啊,说话啊,你丧失语言功能了吗?”
凌霜兰张开唇,咬了下谢翡青指尖。
他立马跟窜天猴一样,弹了起来,老旧居民楼的楼道本就不宽敞,谢翡青这一跳起来,直接磕到了脑袋。
他抱头蹲下,疼得生理性泪水噙满眼眶。
“嘶哈——你干嘛啊寡妇?”
“你捂着我嘴,让我怎么说话。”凌霜兰嫌弃说,“而且你身上的香水味一直都好重,熏得我脑袋都痛了。”
“我提醒你注意人身安全,你嫌弃说老子身上香水重,你知道我这香水多少钱一豪升吗?”
谢翡青烦躁完,猛然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是,她认出了他。
仅凭近距离接触,不看脸的情况下,她认出了他。
脑子里的喜悦仿佛浴球丢进水里,一瞬间炸腾开许许多多的喜悦泡沫,充斥了他的脑海。
谢翡青开心地哼了声:“哄我也没用,告诉你,我今天摊上大麻烦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碰上我你算是倒了大霉……”
谢翡青台词还没念完,就听见了楼道外一阵急促地脚步声。
“挨个楼道去搜!”
谢翡青心里五味杂陈,不是都已经跟雇佣的这些打手打过招呼了,多等一会再来演制造麻烦。
他台词还没念完,小寡妇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究竟什么状况才被追杀!
爸的,这世界真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和他配合一点都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