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把贺问洲的微信推给我吗?”
听到她的话,舒宴清看了她两眼,“你要他的微信干嘛?”
“我就是有点问题想问他。”
舒宴清无情拒绝:“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来问我,我解决不了的,再帮你想办法。”
“你又不是百宝书,问你不如问deepseek。”
“问我不行,问贺问洲就行了?”舒宴清沉吸一口气,“什么事非得麻烦人家?”
就知道他不会给。
舒怀瑾意兴阑珊地扒拉着墙上的逗猫棒,“没见过你这样的,防火防盗防亲妹。”
“你那点小心思,往同龄男生身上用就算了,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贺问洲比你大十一岁,什么样的女孩子没见过,你最好不要对他产生特别的想法。”
闻言,舒怀瑾贼喊捉贼,“我能有什么想法,加个微信都不行?”
“不行。”舒宴清好脾气地重复。
“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聊这个。”
贺问洲这样的人物,没有舒宴清帮助,舒怀瑾肯定是拿不到联系方式的。
连续上了一周的早八,好不容易又熬过一个星期,舒怀瑾应约赴局,去了发小们常约的一家剧本杀场馆。
这地方是她朋友开的,在大学城附近,生日还算不错。
她这群发小家境都还算不错,上了大学以后,大家开始各自拓展,大部分都是父母带着逐渐适应家里公司的节奏,不想继承家业的,则开始投资什么酒吧、二次元餐厅以及各种谷子店,搞的东西五花八门的。
见舒怀瑾拖腮发呆,连八卦都不怎么参与,众人用手肘轻怼了她一下。
“小瑾上次去抓人,该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把孩子给吓傻了吧?”
“我才不相信舒宴清会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你们俩男生别带有色眼镜。”
“别不信好吧,商K爆出过多少炸裂大瓜,只是因为藏着掖着,不容易被抓罢了。”
“小瑾她哥都二十八了——”
“没,他就是在足浴楼上的餐厅应酬。至于那家足浴正不正经,要交给警察评判。”
一直心不在焉的舒怀瑾抬眼,“再说二十八怎么了,三十岁的人生才刚启航,一切皆有可能。贩卖年龄焦虑的给我通通滚滚滚。”
先前说话的男生是她们这群人里年纪最小的,程家的公子哥。其实也没小多少,几个月而已,但由于卡着年龄的关系,程煜直到现在都没成年。
见舒怀瑾专挑他的话来反驳,程煜啧了声,“二十八都是老男人了。这句话最开始不还是你说的么?怎么,眨眼的功夫,喜好又从少年感白月光秒变成熟稳重爹系男了?”
几个人家里生意场上时有往来,加上又是自初中起便玩在一块的,光是真香定律都能抓住一大把不重样的,拿出来怼对方不过是轻飘飘洒洒水而已。
舒怀瑾听到这话没生气,只是用吸管试图插奶茶杯底的果肉,“我就不能具有同时欣赏奶狗和熟男的时期?请尊重审美多元化,谢谢。”
程煜眯起眼睛,额间碎发下的面容阴晴不定。
大家多少知晓点这两人间的磁场,瞟了眼少年感气质浓烈的程煜,将话题岔开,讨论起了最近舒怀瑾最近参加的活动。
舒怀瑾从小爱好广泛,但大多只是涉猎,东学西学,没一样精通的——除了小提琴。
她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干脆放开了琢磨小提琴,高中时赚取的奖金就已经能够支持自己独立了。
现在是剧院的小提琴手之一,不过由于目前只当做爱好,走的是校外社团的路子和剧院签的合同,算是个收益稳定的兼职,偶尔有商业演出会通知她。
舒怀瑾也是靠着这个赚取大学的生活费。
她消费欲望不高,实在不够的时候,就从爸妈和她哥塞给她的小金库里挪利息。利息都够她肆意挥霍了,更别说每年还有股票和信托基金的分红。
“我这次不太想去。”舒怀瑾说,“最近有心动迹象,暂时没有心思专心练琴。”
朋友辣评:“看不出你还是个恋爱脑。”
紧接着又问,“进展怎么样了?”
舒怀瑾揉了下头发,“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我靠,不应该啊!你这张脸放学校里不是嘎嘎乱杀!”
“捧杀还差不多。”舒怀瑾忽略宋阮的闺蜜滤镜,突然想起一件事,问自刚才起黑脸的程煜,“我记得程家和贺问洲好像有生意上的往来,你有他的微信吗?”
联系上下文,明白过来的程煜没好气道:“问你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