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怀疑,就拿出证据,去报警。”
“你没有证据,就直接踹门,老子看你才是要去蹲牢房的人!”
有些事情,靳霖不能说,毕竟做的并不光彩。
妄书和老头子是他最重要的人,这女人一定有什么目的。
该死!
靳霖加大手中力度。
桑鹿不耐疼,一点点疼痛在她身上都能无限放大。
她是能忍,但还是会流出生理泪水。
桑鹿眼泪哗哗掉,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你放手!到底是因为什么怀疑我,你倒是说啊。”
“你长一张嘴是干嘛用的?”
“万一你是误会我,我岂不是冤枉死了。”
“误会,笑话!”靳霖嗤笑一声。
刘大爷彻底忍不住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臭小子这么欺负人家一小姑娘。
“靳霖!我就一句话,你放不放开鹿丫头。”
了解自家老头子的脾气,靳霖知道这是真的生气了。
他不是京市人。
小时候,原本爸妈和哥哥姐姐是不用死的,都是因为他非要闹着回老家。
那天发生了地震,只有他活了下来。
后来,他去了孤儿院。
别人都说他克父克母,克兄弟姐妹,只有老头子不介意,收养了他。
没有改名改姓,只是户口变了一个地方。
可他们早就胜似家人。
他不愿意叫爷爷,在他眼里对方更像是他的父亲。
靳霖慢慢松开了手。
刘大爷悄悄松了一口气,这臭小子还不是无药可救。
当他看见桑鹿手腕红了一圈,脾气又上来了。
“鹿丫头,你到我后面来。”
“老头子今天非要狠狠教训这个没有法律意识的玩意儿。”
桑鹿也不想因为这事,吵吵闹闹。
她就想安心学个防身之术,再好好做任务,总有一些疯人疯事往她跟前凑。
“大爷,您也别气,我先跟靳先生聊聊。”
“靳先生,刚才我听你提起谢妄书,想必你是他的好友。”
“对于你误会我的事情,我是真不清楚。”
“关于接近大爷,同样也是误会。我出来租房子,也只是为了躲个清净。”
“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认为我接近谢妄书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