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丑事,他肯定得捂的严严实实,生怕被旁人知晓他堂堂宁远侯世子,未来的新科状元,身上连一顿饭钱都没有。
这不就是打脸充胖子吗?
不过还好那李公子也是个明事理的,见此情景立马就走了,让谢长砚花了银子又失了脸面,啥好处都捞不着。
回去把这些告诉叶衣舞时,她还有些不赞同。
“淑儿,你行事太过于鲁莽了,万一谢长砚往后要报复怎么办?”
沈妗淑嘿嘿一笑:“我可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怎么会怕他这个小小的世子,官大一级压死人,谢长砚这是在公开跟我们叫嚣,这咱们能忍!”
“你啊你。”
叶衣舞还是嘱咐沈妗淑下次不要这么冲动行事。
沈妗淑敷衍的点头。
回到自己的院中,沈妗淑下意识的拿出那枚玉佩把玩。
不行,她往后要听她娘的话。
万一燕溪山嫌弃自己粗鲁怎么办。
自古以来这些男子就喜欢贤良淑德的女子。
她的脾气跟贤良淑德可不沾边。
沈妗淑带着玉佩入睡了。
…
翌日醒来,沈妗淑欲哭无泪。
她到底为什么要上学堂啊!
但她还是乖乖到了。
姜楚月早就在门前一直等着。
见沈妗淑过来了,立马上前拉住她。
“沈姐姐!看我今日带了什么过来!”
姜楚月是个贪嘴的人。
沈妗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吃。
姜楚月却不肯罢休,神秘兮兮地从袖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在她面前晃了晃。
“沈姐姐,这可是满香楼新出的玫瑰酥,听说连宫里的娘娘都爱吃呢!”
沈妗淑闻到一股甜香,虽然自己早就已经提前吃过,但还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想到昨日母亲的叮嘱,还是摇头道:“今日夫子要检查功课,我得赶紧温书去。”
姜楚月撇撇嘴,正要再劝,忽然瞥见远处走来一群人。
她脸色一变,连忙把油饼帮好。
“哟,这不是我们姜胖丫头吗?怎么还跟这人做朋友了。”
“你说谁胖呢!李乐知!”姜楚月立马叉着腰破口大骂。
李乐知是前天的粉衣女子,身旁的是绿衣女子裴夏。
姜楚月身材虽不面条,但也匀称,算不得胖。
这两人的身份姜楚月早就告知沈妗淑。
“楚月,我们不必管这些人。”
沈妗淑拉着姜楚月的手腕,目光冷冷的看向李乐知跟裴夏。
她并不想在学堂惹事,免得她娘担心。
“沈姐姐,她们总是欺负我!”姜楚月气鼓鼓的说道。
沈妗淑捏了捏她的脸,“再不快点吃,那可就凉了,凉了那就不好吃了。”
姜楚月立马抱着自己油饼撇嘴。
“那我就听沈姐姐这一次。”
李乐知见沈妗淑神色冷淡,嗤笑一声:“怎么,沈大小姐如今连话都不屑跟我们说了?也是,毕竟攀上了燕家,自然瞧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
裴夏掩唇轻笑,附和道:“乐知姐姐,你可别这么说。人家沈小姐可是未来的太傅夫人,哪会跟我们一般见识?”
她跟燕溪山和好的事外人并不知晓。
这两人这是在取笑自己不自量力。
沈妗淑眉头微蹙,心中一阵烦躁。
她本不想理会这些闲言碎语,但对方明显是故意挑衅。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