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衣舞不肯放弃自己的想法,沈父叹了一口气,与叶衣舞把弊端都说出来。
“无论如何,他谢长砚到底还是对咱们府里有恩,更何况他如今是未来的状元郎,以后可是风光无限的!如今我们若是与他结下梁子,是对淑儿的不利。”
看着叶衣舞逐渐恢复理智的样子,沈父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是心疼淑儿,我是淑儿的父亲,我自然不比你差,夫人,我们欠淑儿的太多了,我们不能再为淑儿的路添堵了。”
话虽如此,叶衣舞还是不肯放弃。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到底能做些什么?”
见沈父仍旧打算不坚持,叶衣舞冷哼一声。
“这个我答应你了,但是我做其他事你不可拦我!”
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夫人,夫人!”
沈父看着叶衣舞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
燕溪山自从那天后,便一直在想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吓到沈妗淑了。
那日她的慌乱他自然都看在眼里。
但那时候他的心中都是沈妗淑的心意从来都没变过,她还是喜欢谢长砚,喜欢到都可以让他出现在谢长砚几人面前成为笑话。
但已经过了两日,他也意识到不对劲,也派人去查了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得知是自己误会沈妗淑后,他整日坐立难安。
但打听的人传回来信息。
说沈妗淑已经好几日都没出府,谢家也派人去过,但都被拒之门外。
见状,燕溪山便知道此时去道歉并不是个好时机。
他平日待人温和,怎么会在沈妗淑面前连这都维持不住。
“我赢了。”
面前的人笑嘻嘻落下最后一枚棋子。
燕溪山这才发觉自己居然出神了。
“燕大人,今日的你可是全身都透露着你很不高兴的讯号,怎么,又有找死的人送上门了?”
太子宋律回打量着燕溪山,蹙眉道。
哪知道燕溪山只是淡淡道:“并无。”
这下宋律回倒是觉得稀奇了。
“难不成是为情所困?”
闻言,燕溪山的身子都僵住了。
宋律回这下终于找到问题所在了。
“这不久前你还如沐春风,这才过了几日便成没人要的小白菜了,溪山,这可不像你啊。”
燕溪山微不可查的动了动手指。
见他还在犹豫,宋律回便只能暗自叹气。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你先回去吧,你天天给我板着一张脸我也跟沈小姐一般害怕你。”
被宋律回打趣,燕溪山也没任何方向,只是行了个礼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去。
他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