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不喜欢了,她便可以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一般对待。
沈父接着说道:“淑儿前几日不知道在院内刻什么东西,连她娘都不愿告诉。”
沈妗淑想起来了那个未完成的木偶。
她笑容僵了僵。
燕溪山敏锐的察觉到了沈妗淑的情绪,几句话便让沈父掀过了这个话题。
沈父是抽时间来看沈妗淑的,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了。
“淑儿,好好听话。”
“嗯嗯。”沈妗淑乖巧的答应。
沈父奇怪的看了一眼沈妗淑就离开了。
沈妗淑这几日可谓是度日如年,她根本不敢暴露自己原本的性子,只能装成文静乖巧的样子。
但不知为何,接下来燕溪山授课的时候温柔了许多,不似方才那般严厉。
沈妗淑心想这她爹的话居然还真有点用。
…
没过几日,京中便传出了沈妗淑与燕溪山的关系。
人人都唏嘘不已。
没想到沈妗淑还真攀附上了燕太傅。
这下谁还敢说她沈妗淑一句不好。
这不是打燕太傅的脸的脸吗?
谢长砚在酒楼听到这些的时候,手中的茶杯都快捏碎了。
怪不得燕溪山那日会出现在府里。
怪不得沈妗淑这么胆大妄为。
原来是有了燕溪山这么一个靠山。
她沈妗淑怎么敢,怎么敢!
她明明知道他最厌烦燕溪山,偏偏还要同他关系这般近!
“长砚,话说这沈妗淑跟燕大人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
其中一人喝多了口不择言道。
一瞬间,谢长砚的脸便黑了下来。
旁边的人见状立马捂住那人的嘴。
“长砚别生气,他就是喝多了胡言乱语?”
“对对对,这京中谁不知道沈妗淑死皮赖脸跟了你六年,细数她同燕大人相识不到几日,她怎么会移情别恋,我猜她这是在欲情故纵!”
闻言,谢长砚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只是他不经意往下一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是沈妗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