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沈父请夫子来府上传授。
不过沈父倒是挺乐意的。
两人把沈妗淑赶出门外不知道说了什么达成了共识。
沈妗淑被打包去了太傅府。
…
沈妗淑正襟危坐看着面前的册子。
燕溪山就站在她身后,时不时讲解着。
沈妗淑听着听着忍不住看向不远处的两只鸟身上。
她看的入神,直到燕溪山不悦的拍了拍她的书案她这才回过神来。
“专心”
顶着燕溪山的目光,沈妗淑不敢再顾左右而言他。
不久,窗外传来沈父爽朗的笑容。
“溪山啊,我看淑儿是学累了,这是她娘做的糕点,快一起来吃些吧!”
沈妗淑看着两人,有些不明所以。
她记得她爹跟燕溪山也没有交集啊。
怎么这才过了几天两人便如此熟悉。
听到沈父的话后,燕溪山这才点了点头。
“溪山啊,你别太严厉了,这丫头从小就不爱读书。”
“爹!”
沈妗淑有些羞愤的看向沈父,想要堵住他的嘴。
却没想到沈父越说越来劲。
“淑儿从小虽然从小不爱读书,但她从小便喜欢跟木匠做一些小玩意,她小时候就喜欢雕刻一些兔子什么的,现在府里还都被我们好好放着呢。”
沈妗淑见自己说不动沈父,便只能在一旁咬着糕点不说话。
“是吗?那沈小姐想必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人。”
燕溪山看了一眼沈妗淑。
沈妗淑立马吓得收回了视线。
她刚才居然盯着燕溪山出神了。
她这些年虽天天追着谢长砚跑,但也从其他贵女口中知道燕溪山。
他洁身自好,从未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他有任何与其他女子有瓜葛。
再加上他未娶妻未纳妾,也成了许多贵女心目中的夫君。
看着那张比谢长砚还好看的脸,看着看着居然看入迷了。
想到谢长砚,自己的心居然毫无波澜。
她沈妗淑拿得起放得下。
她喜欢谢长砚时可以一意孤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