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妗淑强忍着出了谢府的大门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切燕溪山都看在眼里。
“沈小姐好胆识。”燕溪山笑了笑,“不过下次还是先找好后路。”
沈妗淑刚出门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居然这么大胆,居然瞒着她爹娘自己跑来了宁远侯府。
若是再往深处想,也不知道谢长砚几人在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
但在燕溪山面前,沈妗淑却什么也不敢多说。
她往后退了一步,离燕溪山有些距离后这才轻声道:“不知燕大人今日为何而来?”
她记得这谢长砚也不认识燕溪山啊。
而且她认识谢长砚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谢长砚有多讨厌燕溪山。
因为燕溪山,他不少被拿来与之对比。
燕溪山笑而不答。
沈妗淑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等了一会确定燕溪山没有回答她的打算后便打算离开了。
“燕大人若是没什么事,小女子便先告退了。”
燕溪山闻言轻笑出声:“沈小姐莫不是忘了今日是你正式拜师的日子?我特意提前来接你,却没想到沈将军说你并不在府上。”
沈妗淑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她还真忘记了这茬了,她满脑子只有与谢长砚一刀两断。
“我爹,她没发现什么吧?”
她踌躇不安的扣着手指。
要是让她爹知道她来了宁远侯府,她爹说不准还以为她还心仪谢长砚。
“并未。”
闻言沈妗淑放下了心。
不过她也没敢多问燕溪山是怎么发现她在这里的。
“燕大人,我…”
燕溪山看了一眼她衣服上的茶渍打断了她。
“不过也多亏了沈小姐我才看到了宁远侯府的待客之道,既然事情已经了结,沈小姐不妨先回府。”
…
沈父看到沈妗淑身后的燕溪山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燕大人…”
沈妗淑也没想到燕溪山居然是认真的。
她跟她爹一样,以为这只是客气的话。
但燕溪山却说他并不算她的师傅,只是传授她一些知识而已。
毕竟自从十二岁那年被掳走后,沈妗淑有好几年特别不敢出门。
自然是不敢去学堂同人一起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