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这,这怎么还来呢,这怎么有脸。”
“是啊,我要是她肯定羞的连府都不敢出了。”
“我们女子的名声就是被她败坏了。”
京城虽开放,但对于沈妗淑这般行为还是有人看不过眼。
沈妗淑充耳不闻,仿佛那些话不是对着她说。
“沈小姐到——”
随着门房的高声通报,厅内的谢长砚与同僚喝茶的手一顿。
他抬眸看去,看到的却是与平日打扮不同的装扮,姿态从容仿佛只是寻常赴宴。
不曾认识沈妗淑的人如今见到她肯定会觉得她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沈妗淑容貌绝美,曾冠绝一时,因为她对他的心思,这才让那些人歇了心思。
沈妗淑平日最爱梳妆打扮,鲜艳的衣裳能更衬她容貌。
他很讨厌她这种装扮,于是沈妗淑便很少穿。
如今看到沈妗淑打扮的样子正合他意,他心中忍不住放下心来。
他就说沈妗淑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他的。
同僚们也听到这声通报,于是笑着打趣他。
“这沈小姐如今已经十八,今日你也过了及冠,是真不打算娶人家沈小姐了?”
正好沈妗淑朝这边看了过来。
谢长砚不知为何心中突然一紧,只是还未等他说什么,沈妗淑又收回了视线,仿佛方才只是看错了。
谢长砚顿时有些生气。
他冷哼一声:“这般刁蛮的女子娶回家就是扰乱家门。”
众人见谢长砚还是如从前一样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巴不得见谢长砚这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也不愿意他攀上将军府少走几步路。
有人干笑道:“这说不定沈妗淑如今移情别恋又喜欢上那燕太傅了。”
谢长砚顿时便来了气,又想起刚才沈妗淑那不屑的眼神。
这第一世家燕家,怎么会看上他不要的女人。
就连二品官爵的将军他都敢大言不惭。
京城人人都称他谢长砚是第二个燕溪山。
但没人知道他有多讨厌这个称呼。
他燕溪山不过是生到了好人家,他若是也落得那般好身世,定会比燕溪山好上千万倍!
他不甘做第二个,他要做第一个!
…
“世子,吉时已到。”
“请侯爷为世子加冠。”
看着上方谢长砚的模样,沈妗淑就觉得倒胃口。